黎荆曼以为他是有意炫耀自己过去的成就,刚想配合地过去细看一下那都是些什么奖。
腰间却已经一轻,她被傅景行抱起来,放到了书房内的书桌上。
“你做什么?”
家具有清扫工定时处理,这里算得上是干净无尘,但傅景行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让黎荆曼吓了一跳。
傅景行没答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打从回到这座庄园起,他脸上那种惯常带笑的神情就消失了。
周身的气质却反而变得放松很多,就仿佛是脱下了一层不得不带的面具。
“曼曼,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黎荆曼无措地抿唇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答。
她不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她是只记得不好的事情。
那个警察的手铐只是一个触发点,让本已被淡化的痛苦刹那又回到了她的记忆里。
就像一根被埋藏于皮肉之下的针,随着生长,渐渐和人的皮肉混为一体,时间一长,人也会当它不存在。
但当偶尔被触碰到了,还是会疼,而且是不经意之间被扎一下子,要比有准备的疼还要更加深刻。
所以她有刹那的应激反应,有那么一刻,的确是对他有些厌弃的。
黎荆曼不答话,傅景行便明白了,他也不再坚持问,只是把她固定在桌子上,然后朝着她身前缓缓地跪下身去。
黎荆曼起先还略显茫然,等他再有动作她便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她红了脸,挣扎着要离开。
“傅景行,你别这样。”
她努力地想要后退,碍于被他控制住腰肢,一点离开的空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