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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好意思,像这种事情,我们以前在海岛上早就经历过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完黎荆曼顿时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加上身上有伤,她心情本来就差,脸色变得很难看。

进了卫生间后,她冷着脸让他出去等,傅景行无奈地顺着她了。

但他没走远,就等在门后,整个过程中一直忧心忡忡,恨不得直接开门进去,很怕她磕着或是摔着。

幸好黎荆曼始终没事,但从卫生间出来后,她没再搭理傅景行。

一连三天,傅景行在一旁一直照顾她,陪着她,尽心尽力。

只是黎荆曼始终不太愿意吃东西。

第三天的时候,看她又吃了两勺子饭就闭上嘴不肯再进食,傅景行终于皱了眉,有些担忧。

“老婆,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你不吃东西,身体怎么可能恢复的快呢?像你现在这样,只会延长自己的康复速度,增加在病床上难受的时间。”

其实他讲的不无道理,但黎荆曼这时候已经受了三天凡事都不能自主的折磨。

尤其是她有洁癖,伤还在身上,因为行动不便,三天没有洗澡,种种情绪积压下来,已经让她处于爆发边缘。

再被他这么一劝,她直接冷冷瞪向了他。

“傅景行,你没自己的事要做吗?明明有工作,有孩子,为什么要在这里寸步不离的守着?你知不知道你很烦?”

情绪上头的人是不会顾虑他人感受的。

黎荆曼讲话只顾自己痛快,她也确实被傅景行最近无微不至的照顾弄得烦躁又难堪。

病房门口有两个女保镖,就是黎荆曼曾经植物人时期守着她的那个,如今因为她又出了事,又被傅景行千里迢迢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