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暗了暗,坦然承认。
“刚才那些都是骗你的。”
黎荆曼没什么表情变化,无比淡然。
她已经知道了。
因为在她能想起的记忆片段里,并没有任何能和刚才那个硬朗男人产生关联的回忆。
倘若真是有很深的羁绊,那便该在重逢那一刻有相应的感应。
比如她回到家中,想起父亲,想起童年,再比如她见到傅景行,想起他是个有大病的混蛋。
但,有大病,不代表不能相处。
就跟处动物一样,顺着毛摸不就行了?
黎荆曼淡淡的在心中想,他其实很好安抚,她当年是有多蠢,能让两人沦落如此地步。
难得两人如此和谐共处,傅景行并不愿再多说,勾着她的下巴,眼睛睨着她的面容,语气淡然道:
“以前怎么样都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妻子,是虔虔的母亲,我们都很爱你,这就足够了。”
说着,他对着她的唇瓣低下了头,想要用更直白的方式跟她联络下感情,黎荆曼却忽然别开了脸,让唇瓣落在她侧脸,他顺势在雪白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怎么不让我亲?”
黎荆曼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太快了。”
她道:“你说你是我丈夫,我也相信你是我丈夫,但我仍然没有任何关于你的记忆。
对我而言,你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突然要亲我,有些让我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