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她不想嫁他,他又用她父亲的隐私威胁她,逼迫她成为了他的妻子。
而后她又想离婚,他想用让她怀孕的方式,让她安安分分留在他身边。
现在孩子终于生下来了,她却仍旧没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样,态度有所软化。
更可怕的是,伴随着这个和她有着血脉之亲,无法逆转的孩子的出生,她开始厌弃她自己了。
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鲜活气息在一点一点的消逝,这个认知让他恐慌。
黎荆曼是个很执着的人,但凡她认定了的事情很少有办法能够改变。
他不再放心让她一个人待着了,护工虽然谨慎,但毕竟是花钱雇的人,总有顾不到的时候,而那点顾不到,就注定了蕴含着高危的风险。
他不能赌,也赌不起。
让助理把所有能远程办的公务都拿到了护理医院,他在她的房间里弄了个简易的办公桌,一边工作,一边盯着她,一边照顾孩子。
黎荆曼后续又出过点小问题,但他发现的及时,都没让她成功。
他仍在试图让她回心转意,工作不忙的时候,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问。
“你到底哪里不开心,跟我说好不好,不要再这样伤害你自己。”
黎荆曼面无表情地待在他怀里,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窗外。
他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外面是二十层楼高的蓝天白云,身上悚然一惊。
当天晚上,他就让人连夜钉死了窗户。
然后就是漫长的绝食,黎荆曼什么都不肯吃,他威胁她吃东西,她麻木地一点点地把食物往口中塞。
如果不是他观察的太仔细,留意到她始终没有过咀嚼的动作,黎荆曼很有可能用满满当当的食物噎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