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荆曼以前觉得这男人长得妖孽,乱人心志,但现在她只觉得他面目可憎,十分可恨。
她冷着脸:“让我下车,我要回学校。”
傅景行从她的反应里判断出答案,心情愈发地好了起来。
“别委屈了,我也是第一次亲别人,我们扯平了,你不亏。”
他自曝情史,希望能给这个仿佛受到伤害的小仙女一些安慰。
不亏?什么叫做不亏?这种事是能这样比较的吗?
狗咬了人一口,然后跟人说,你是第一次被狗咬,我也是第一次咬人,所以我们扯平了?
狗永远是狗,但人却需要去打防犬疫苗来平复所受到的伤痛。
黎荆曼刚平缓些的酸涩立马又涌上了鼻腔,她偏头不去看他,努力维持着语气的正常,不泄露自己此时的脆弱
“我要回学校。”
她又倔强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语气坚决,仿佛在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傅景行看她本来好好的,因为他那解释的一句话,反而眼圈又红了,他无奈极了,试图接着哄。
“反正我们早晚都是会在一起的,你就当我提前行驶了自己身为男友的权利,这样想会不会心里舒服一点?”
他哄得很好,本来只是眼中含着水光的小仙女,此时终于哭了。
清透的泪珠,顺着她的面颊,缓缓地滑了下来。
傅景行看得心头一沉,开心的情绪淡下去,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帮她擦泪珠,手却被黎荆曼反应激烈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