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荆曼被这脑残逗笑了:“何政,自作多情是病,自视甚高是病,自我感动更是病,你有病要去医院里治治,我不是医生,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没用。”
正说着,刚才递给她水的那辆车又鸣了下笛,黎荆曼知道自己是挡了别人的路,躲开让路的同时,车门开了。
傅景行从车上走下来,何政正对着他,认出来是谁后,当场目瞪口呆。
他知道傅景行是台洲人,却没想过,竟然这么巧,能在这里遇见他。
黎荆曼背对着傅景行的方向,所以一无所知。
下一秒,傅景行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肩膀。
“小男孩,在你还没脱离家人掌控只能做一个嗷嗷待哺的妈宝男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妄想优秀程度远超你太多的人。
至于曼曼以后会和什么人在一起,会不会遇到比你更好更值得的归宿,那就更不用劳你费心。”
他受不了那个獐头鼠目的猥琐男目中无人的话,最终还是忍不住下车,给他的小仙女撑场子来了。
揽住黎荆曼的肩膀,他唇角微掀,眸色温柔:“她有我呢。”
黎荆曼在刚被傅景行搂住时就变了脸色,如果说刚才递水时只是感觉他声音有些熟悉,现在她已经意识到他是谁了,她想躲开他的触碰。
何政是狼,傅景行就是狮子,前后没一个好东西,她今天倒了大霉,出门忘了看黄历!
傅景行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语气对她说了句:“别动,我帮你解决他。”
黎荆曼这才抿唇站在原地,没有发作。
何政家里充其量就是个煤老板,怎么能跟傅景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