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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恕谦再次抽手,也不再吻她的胸部时,莳芸啜泣出声。

“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吗?”他故意冷眼看着她玩弄自己的乳房,双腿不知羞耻地在他眼前大开,爱液泛滥地流淌,湿亮红艳的花穴与花蒂正是一种无声的臣服与乞求。

莳芸泪眼朦胧,却渴望地看着黑恕谦腿间的巨大。“很喜欢。”她点头,若能以全然的顺服得到想要的,她会毫不迟疑地去做。“好喜欢,我要你一直这样对我,一辈子这样对我……”

“这是你说的,”俊美长眸危险地眯起,他像猎豹般俯下身,握住莳芸一只膝盖,烙铁般的分身滑进湿热而紧致的小穴里。

莳芸立刻忘情地呻吟呐喊,狂野地扭腰摆臀,只求纡解欲火焚烧的急切渴望。黑恕谦神情冷峻,动作却剽悍狂猛,令床柱急剧地摆动,他巨大炽热的男性狠狠地在她柔软的花穴里冲撞,湿润的爱液随着热情的节拍挥洒,谱出大胆的情色乐音。

情浪像翻滚不止的海潮,一波比一波更剧烈。

“你说的……”黑恕谦的嗓音暗痖低沉,此刻的他宛如背着黑色羽翼降临的堕天使,以蛮横饥渴的需索宣泄体内与心里焦灼的激情?仿佛要不够她似地一再掠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他的禁鸾,他的爱奴,他的羔羊……

第二天,莳芸睡到中午才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而且更糟的是,她昨夜的春梦比过去的更狂野。

黑恕谦前一夜没在她体内释放,甚至替她换上睡衣,宛若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因此,莳芸腿间的湿润只加深她想撞墙的冲动——作春梦作到连内裤都湿了,她简直彻头彻尾变成一个欲女!

当然她也不是没起疑,若她听谓的春梦其实真的发生过呢?尴尬的是这个想法每次都让她心跳急遽加速,下腹闷痛。换言之就是她虽不想承认,理智和道德也告诉她应该要感到害怕,但她却巴不得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羞死人啦!这样她该拿什么脸去质疑被“意淫”的苦主?

中午时女佣来请她起床用餐,莳芸又再次发觉白色城堡的佣人简直比五星级饭店的专业服务还周到,要让她替换的新衣服早在昨天已经塞满衣柜,今天佣人又在更衣室的法式躺椅上放了一套,起居室里准备了热茶、松饼、饼干和鹅肝酱,以免她梳洗完毕后午餐还没开始,还得挨饿。

“午餐稍后就准备好了,金小姐想先到餐厅等侯,或稍后再过去呢?”女佣一边替地把空了的茶杯填满,一边问。.

唉唉……再这样下去她都要忘了怎么自己倒茶、自己找衣服、自己烦恼早午晚餐该吃什么的生活了。

“黑先生呢?”一提起黑恕谦,她心跳又加快了,不自觉地连语气都写满期待。莳芸突然紧张地想,她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为什么爱上他?她对黑恕谦的感觉复杂得难以厘清,该要因为陌生而疏离,该要因为直觉而逃开,却一次又一次地做出与理智的命令相反的决定来。

知道黑恕谦已经在餐厅等她,莳芸立刻决定先到餐厅去。

跟前两天一样,她和黑恕谦一起享用气氛和谐愉悦的午餐,主菜吃的是牛排,莳芸曾经因为沾摄影老师和学姊的光,吃过特选级以上的美国牛肉,甚至是澳洲的十二级牛肉,那滋味让她许久都念念不忘,而今天她确定黑恕谦跟她果然是两个世界的人,那种在她的认知里得要是庆功宴或特殊餐会才能有的口福,对黑恕谦来说却是一顿日常午餐应该有的要求之一。

虽然一顿饭下来,莳芸根本不敢直视黑恕谦,连只是看着他的手指都会令她想到梦境里,他的指尖是如何在她身上挑逗起欲望热潮,然后便全身发热,脸红心跳。只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急着离开了,因为她总是想想黑恕谦寂寞的眼神,随着她留在这里越久,心疼的感觉越强烈。

趁着这日太阳不大,黑恕谦提议教她骑马。白色城堡有自己的马厩,养了几匹马,其中有两匹作为赛马用,黑恕谦出借马和场地给骑师,不过一切交涉和管理全由黑恕谦的经理人代劳。

整座山,甚至是放眼所及的山头都属于黑恕谦的私人领地,他有专属的山道,用来骑马散心。

不过莳芸显得很紧张,虽然黑恕谦挑了最温驯,也较不怕陌生人的母马给她,却连受过许多训练的母马也感觉到莳芸的不安,显得有些毛躁,不太肯听骑乘者的命令。

“有没有脚踏车之类的?我比较习惯……”莳芸在被黑恕谦“救”下马背之后,苦笑地问道。

因为听黑恕谦提到,作为骑马用的山道是特地挑选过的,不仅安静,而且风景特别清幽明媚,沿途有两道山泉和瀑布,以及开满野姜花的谷地,最是迷人。莳芸对美景的诱惑向来没什么抵抗力,黑恕谦又答应让她拍下白色城堡里任何她想拍的地方,当下自然是拿着相机和几卷备用的底片接受黑恕谦骑马散心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