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照他说的,不是当年的债,是八年的债,他还算给她看,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她欠了他八年,其中两个闰年他也没漏算!如果她想一年还完,一天起码要让他睡八次,但他很好心让她慢慢还,可以还三年,三年后再还这三年间该还的,再三年后再还前三年该还的……

等一下,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为什么她一直还不完的感觉啊?

她决定趁这男人醒过来前,赶紧逃离危险的床铺。

她悄悄地,屏气凝神,翻身下床。

却在脚尖就要接触地板的那一刻,被身后的野兽拦腰往后抱。

“早啊。”沙哑的,慵懒的,迷人的嗓音,带着明显笑意,却让她有点绝望。

“……早啊。”她被迫趴在床上,声音细如蚊蚋。

他的毛发浓密而且粗硬,一天没清理胡碴子就又刺又扎人,他俯身吻她的裸

背和颈项,舔吻和啃咬,更不忘假装不小心让下巴刮过她细白的皮肤。

她细细地抽气,小手抓住被子,因为他早已经记清楚,她背上那些会让她很快地在他嘴里融化的位置,然后他会仔细地,慢慢地,玩弄她。

她只能趴在床上,而他起身跨跪在她大腿两侧,房里的铜镜可以看到他肌肉纠结的古铜色身体,以及早已昂扬挺立的黑色巨铁,她红着脸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然后他弯下身,一手探向她胸脯,抚摸的时候,自他喉咙深处,逸出一声声满足的叹息。

“你摸起来真的很软很舒服,如果早知道的话,这四年来每天我都不会放过。”他嘿嘿地笑,伸手探向她两腿间。

她害羞地想并拢,但他怎么可能让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