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以前她根本不把这玩意儿放在眼里,那时还可以握着它说「团结力量大」的故事呢!那样的胆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吧!现在她看着那玩意儿,只会记得龚维忻是怎麽「欺负」她的,而且她绝对认得这家伙蓄势待发的模样,当下就只有腿软的份。
梁安琪往後退,龚维忻却一脚跨进浴池,一脚跨在外头,浴池边缘刚好够一个人坐卧,他手上拿着澡豆对她道:「起来,我帮你。」
「不……不用了,我自个……」
龚维忻没让梁安琪把话说完,弯下身一只胳臂绕过她腋下,把她拖到浴池边,「上来,不然等一下我直接让你在这里腿软到走不出去,要不要试试?」
梁安琪立马火烧屁股似地爬上浴池边,背对着龚维忻,双腿并拢,手抱膝盖坐好。
龚维忻哼笑,先是替她把雪背抹上澡豆。梁安琪後背最怕痒了,他一边抹,她一边毛毛虫似地忍不住扭动身子,但龚维忻偏要慢慢来,抹到背心处时,她一阵呻-吟,又差点跳起来,自个儿都觉得丢脸极了。
然後龚维忻贴近她,持澡豆的手来到她胸前,梁安琪的眼睛实在不知该望着哪儿,只能直视前方。
他先仔细地搓洗她的双手,连手掌都让他握住,仔细而温柔的搓洗,每一根手指都不放过。梁安琪不知道他只是洗她的手,自己干嘛脸红心跳,但她现在终於知道,手指间被情人所触碰,也销魂得让人想呻-吟。
然後他的手穿过她腋下,覆在她双乳上,藉着澡豆搓洗出来的泡沫,来回推揉着,他的呼吸则有意无意地在她同样怕痒的耳边掠过。
然後他的手探向腹部——梁安琪开始颤抖,因为说不出是期待或紧张,知道接下来会再往下,偏偏他坏心眼地,迟迟让她等不到。
直到她不安地挪动臀部,两腿稍开,龚维忻露出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右手顺势滑了进去。
「唔……」梁安琪忍不住并拢双腿,她害羞的是身体明显地出现了动情的反应。
「张开,这样我怎麽洗?」龚维忻的声音可是十分认真,她则忽略了後背那又热又硬的肿胀,只好听话地,一点一点张开腿。
而他毫不迟疑地开始搓揉她两腿间,一处也没放过,湿滑的声响比方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梁安琪耳朵红透了,可她又不想阻止他的手不停地在她私处揉洗,只能悄悄闭上眼。
「转过来,洗腿。」他在她耳边道,声音紧绷而沉哑,梁安琪也没心思矜持了,这便转过身面向他。
龚维忻捉起她一只足踝,先从脚掌和脚趾洗起,和清洗双手一样地仔细,每一根脚趾都没放过。梁安琪因为这个动作不得不面向他,双腿大开,他一定能够明显地看见她两腿间没有澡豆的泡沫,倒是布满晶亮的湿痕,可是这一刻她只是双手撑在後背,咬住下唇,让他洗完她的脚趾,手指爱抚着脚掌,然後按摩着小腿肚,在膝盖後方来回画圆,最後双手在她大腿上来回搓洗,手指有意无意地贴向腿心的私密处。
他把她两腿都洗过,才道:「起来,还剩一个地方没洗到。」
梁安琪听话极了,她跪在浴池边,来到龚维忻身前,双手扶在他宽阔的肩上,有意无意地将双乳凑近他的脸,而他双手捧住她的臀,有些粗鲁地搓揉,然後一手扶住自己的男性,「坐上来。」
梁安琪不再推拒了,她大腿内侧早就湿了一片,龚维忻就是能不知不觉地让她投降。
紧密而且被充实到极致的欢愉感,让梁安琪立刻就扭动腰身,将身下的男人当成马儿驾驭着,两人身上都抹了澡豆,肌肤相贴时那种滑润感竟意外地激起微妙的快-感,於是他们抱紧了彼此,尽可能以全部的身子和情人厮磨着。
「啊……维忻……」
「对,喊我的名字。」他持续地扭动强悍的腰向上挺刺,而她贪婪地抱紧他,想感受他的全部,柔软而丰满的乳放浪地贴着他精壮的胸膛,硬挺的乳珠在他坚硬的胸肌上滑动,有时几乎与他的乳首相推挤,让她更加卖力地,像蛇妖一般要缠紧他精悍的身子每一寸。
直到他在她体内宣泄过一回,他抱着她双双跌回浴池里,但仍是不知足地让她扶着浴池边缘,澡豆的泡沫被水洗去後,他握住她的腰,再一次野蛮地挺-进,这一次她很快就乏了,趴在浴池边,任由身後的男人强悍地要她,甚至让她虚软的身子贴在桧木浴池上,被他蛮焊的力道所驾驭着,敏感的乳首因为身子无力的颤动而在木头上磨蹭着,跪在池底的膝盖又得十分勉强才能跪稳,她几乎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向来强烈的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