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几乎要惊醒了,这里是後院!虽然家里没人,四面是瓜棚,後门廊与果园,可是到底还是屋外!

……

当她膝盖有些发软时,龚维忻迫不及待地横抱起她,直接走回蓝屋里,她的闺房。

梁安琪脸埋在他颈间,她早已熟悉他的味道,总是混合一点青草或澡豆的气味,每夜每夜,他乞求她的怜悯那般,要求抱着她入睡,像个害怕作恶梦的孩子,那总是让她心软,渴望在他熟睡之际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安抚,有时候那会让他睡得更沉,更往她的胸口贴近,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胸前或臂上的肌肤,让她浑身燥热,辗转难眠

第七章

直到,他紧紧抱住她,而她藉由与他的阳刚密合地贴紧,安抚体内无以名状的空虚,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里,云雨像轻烟飘渺,似有若无,苏醒之後什麽也记不起来。

但此刻,脑海隐约浮现那些片段的模糊印象,他化作蛇,或藤,或云雾一般无所不在,缠紧并包覆她,神秘的一端探进她两腿的火热之间,她夹紧了双腿,扭动腰身迎合一种古老的脉动,而他的身躯在她身上滑动,磨蹭,并且爱抚……

梦里的他也会吻她,但轻浅得像蝶恋花,轻轻一触,便翩翩飞去,徒留怅然。

此刻的他却吻得像野火燎原,像饥渴的兽,要把她需索殆尽。

他何时把她的床单也换了?换成了大红色,她怎没察觉他居心不良?她近乎赤裸地被平放到她床上,有些娇嗔,他却不给她指控的力气,要她在红眠床上为他迷乱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