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穿了洗旧的抹胸和亵裤!
「我今天……」
「让我抱着就好。」他的脸贴着她的发顶,声音闷闷地道,双臂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她反倒觉得有点愧疚了,而且,她怎麽觉得他好可怜啊?让她忍不住伸手往上,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和颈子。
「明天做糖不甩给你吃。」
「……」她在哄小孩吗?龚维忻才不承认他会被小零嘴安抚。
也许安抚他的不是小零嘴,而是她总是说,做给他吃,好像他真的是她的丈夫,她的家人。
「安琪。」
「嗯?」他好像是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虽然记忆没了,习惯显然改不过来,平常不楚喊她「喂」,就是喊她「女人」,她倒是不介意,只不过这头一次听他喊她的名字,却害她差点呻-吟出声。
如果他老是用这种似低吟似叹息的嗓音喊她,就算是喊「喂」或「女人」,她都会腿软吧!
「我会当个好丈夫,你……也要一辈子跟我做夫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