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忍不住笑了出来,「放心,那些酷好狎玩杂种的大老爷不在乎这点。我看你挺识相的,会让你少吃点皮肉疼……」说着,就朝她伸出手,而另外三人则将她的去路完全堵住。

在那千钧一发的当儿,梁安祺飞快地想着,大喊「我有花柳病」有用吗?或者狠踹其中一人的蛋蛋趁隙脱逃是更可行的方法?一个对四个,她就是双拳双脚都用上了,也够叫她吃力的了!

然而就在她犹豫未决的当儿,有人比她早一步踹了那伸手抓住她衣领的男人胯下。

「哦──」男人弯下身抱住有灭种危机而且剧疼不已的蛋蛋,痛到跌在地上打滚,看样子那人丝毫没有脚下留情。

梁安祺突然想,难怪她爹不喜欢穿短褂,要是站姿还习惯踩三七步的话,被人冷不防从屁股後偷袭也有可能啊!

男人的同伴像被捋了须的老虎转过身,一看清来者何人,却瞬间畏缩成病猫。

「维……维少!」

「别挡路。」

这个脸蛋比她方才看到的花魁姑娘还俊俏,穿着一身贵气白袍的少爷,是县太爷或郡守的儿子之类的吗?在梁安祺的印象里,流浪过这麽多地方,她看过最跩的小白脸,都是背後有个有权有势的爹在撑腰。

第二章

龚维忻当时身边只跟着一名脸形方正、身材魁梧的管家,全皇都的人都知道,这名管家是地下皇帝龚天问的左右手。但是当时那些混混并不是因为害怕这名左右手,龚维忻认祖归宗以前,在黑街就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至於说到挡路,其实当时他们所在的地方,位於角落,怎麽样也碍不到他大少爷的路,总之四名地痞没人敢吭声。

龚维忻依旧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把她扔出去。」

然後那名脸很方、块头很大的管家朝她走来,梁安祺更加不妙地想着,这家伙比那四个小混混难对付啊!但接着她被扛在大块头肩膀上,大块头大步流星地走到黑街外头──呃,黑街没标明那里就是黑街,只能说居民约定俗成,却苦了倒楣的外地人不小心误闯。但话说回来,黑街里头就是烟馆、妓院和赌场之类的场所,明眼人应该也不会没头没脑地闯入才是。总之那大块头出了黑街,便把她丢到地上。

噢!她的屁股……要是裂了怎麽办?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照子放亮点,下次就没那麽好运了。」大块头面无表情地警告道,然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那算英雄救美吗?一点也不算吧!龚维忻也许只是刚好看那些小混混不顺眼,又正好觉得她出现在那里很碍眼。

但是,後来她间接得知龚维忻的身分,了解皇都市井之中那些错纵复杂的权力结构,不自觉地就让龚维忻这个名字在她心里留下印象。

之後几年,父亲的能力让他的病患背景越来越复杂,对龚家的接触自然也不算少,关於龚维忻这个人,在她无意间听见甚至看见的那些秘密里,似乎渐渐能够拼凑出一个绝对不是坏人,而且很让她好奇的神秘面貌……

龚维忻当时身边只跟着一名脸形方正、身材魁梧的管家,全皇都的人都知道,这名管家是地下皇帝龚天问的左右手。但是当时那些混混并不是因为害怕这名左右手,龚维忻认祖归宗以前,在黑街就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至於说到挡路,其实当时他们所在的地方,位於角落,怎麽样也碍不到他大少爷的路,总之四名地痞没人敢吭声。

龚维忻依旧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把她扔出去。」

然後那名脸很方、块头很大的管家朝她走来,梁安琪更加不妙地想着,这家伙比那四个小混混难对付啊!但接着她被扛在大块头肩膀上,大块头大步流星地走到黑街外——

呃,黑街没标明那里就是黑街,只能说居民约定俗成,却苦了倒楣的外地人不小心误闯。但话说回来,黑街里头就是烟馆、妓院和赌场之类的场所,明眼人应该也不会没头没脑地闯入才是。总之那大块头出了黑街,便把她丢到地上。

噢!她的屁股……要是裂了怎麽办?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照子放亮点,下次就没那麽好运了。」大块头面无表情地警告道,然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那算英雄救美吗?一点也不算吧!龚维忻也许只是刚好看那些小混混不顺眼,又正好觉得她出现在那里很碍眼。

但是,後来她间接得知龚维忻的身分,了解皇都市井之中那些错纵复杂的权力结构,不自觉地就让龚维忻这个名字在她心里留下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