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浑身不住地哆嗦。这男人的舌头就像蛇一样邪恶!他细细地舔过那些皱褶与谷间,以嘴唇轻轻夹住肿胀的小核,甚至放胆地将它含进嘴里。他吮吻起不断汩出花穴的爱液,甚至故意要取笑她的隐忍那般,放肆地舔得啧啧有声。

他绝对可以单靠高超的舌技让她瘫软无力,舌尖不停地来回爱抚着嫩瓣与穴口,力道或轻或重,直到她痉挛地达到第一回合的高潮,可那不代表接着他会手下留情。

他跪立在麦小桔身后,抬起她的臀,将巨大的亢奋狠狠刺进仍因为高潮而痉挛无力的花穴之中,不理会她乏力的身子,立刻狂野地驰骋,哪怕她仍然紧窒无比,窄小的幽穴在他每次挺进时都狠狠地咬住了他。

但那终究抵抗不了他男性的蛮力,他每一次都像要顶到最深处般悍然进逼,每一次抽出红热的男铁都伴随着腥甜而透明的蜜液,湿透了她两股,也湿透了他下腹和腿间。

“你好紧……”他一再加快挺进的速度,“觉得很舒服,嗯?”

当他俯下身时,长发滑落在麦小桔敏感的背上,她哆嗦着却无力闪躲,花穴甚至因此而亢奋着,一阵抽搐,闻人长命轻笑出声,舌头直刻舔过她敏感的背脊,并且没有停止身下抽插的狠劲。

她扶在桌面上的手指,甚至桌下的脚趾,都因为快感而战僳着,有些痉挛那般地蜷曲起来了。

麦小桔不知道自己正喊着他的名字,要求他更狂烈地爱她。

接着他健壮的上身覆上来,有力的手臂采向前,握住不停颤动的椒乳粗鲁地把玩,下身的抽刺发出阵阵拍击和水声,他的男性甚至让她抵死缠紧他花穴红嫩的肉壁一起翻出,并再一次被他侵犯。

“啊!”她早就忘了该隐忍,浪荡的呻吟与轻喊逸出小嘴。火热的男性一次次深深地挺入,每一次绝然地抽出时都像要把她给抽空似的,她的妖绕缠得他越紧,他的喘息越发沉重,力道也越不知节制,就连欲望也随着他们的云雨翻腾而更硕大,到最后吃不消的总是她。

他把他可爱的小□奴、小情人喂得饱饱的。

后来麦小桔开始不放任自己在他的地方过夜,毕竟他早上还得上朝。她总是尽早就找藉口离开。

这天她趁他有客人来访,在他没办法跟她讨价还价的时候开口说要回宫。

实在是有点荒唐,她今天一早就出宫,在闻人长命房里待到天黑!现在两腿间还酸着,坐上马车时一股湿滑感让她觉得羞窘极了——谁教她不敢再留在他房间洗澡,怕又被他吃掉一次,现在他的味道都还留在她体内。

可马车没进宫,就让从后头追上来的一人一马给拦了下来,麦小桔探出帘外,闻人长命二话不说,长臂一捞,当着天宫侍卫面前又把她掳走了。

“喂!”麦小桔没好气地捶他,闻人长命却迳自笑得得意极了。

他把客人赶回去,就立刻来追她了。

麦小桔想,他有点被宠坏了,要她夜夜陪伴才肯入睡,但他会先伺候她更衣沐浴——嗳,不用想单纯洗澡,没被吃到腿软就不错了。

最后,他像在火之岛那夜一样替她梳理长发,每当这时候麦小桔总是很容易心软,她很喜欢在镜子里看着身后的闻人长命专注而温柔的神情,一旦两人眼神在镜子里交会,瞬间便情火炽烈,烧透她脸颊,也烧烫她心魂,当他直接从身后扑上来抱住她,她明明已经虚软的身子却还是因为期待而颤抖。

地板上的火热缠绵延烧到床幔内,衣衫凌乱地丢了一地。

她在他床上时就像赤裸裸的祭品,每一夜总是赤裸裸地入睡,也赤裸裸地醒来,而他张开苍鹰羽翼般的怀抱紧紧将她包覆在怀里,以欲望逼她臣服。

“嗯……”

或许她该安慰点,至少在床上,他也跟她一样,一丝不挂;至少他总会从头到尾紧紧地抱住她,像怕一夜梦醒她会消失那般。

闻人长命额头贴者她的,脸颊蹭着她的脸颊,用自己高大的身躯锁住她的任何抗拒,然后再次以那种会让人窒息的吻吻她,床铺则因为他下身的猛力挺进而摇晃。

她根本反抗不了,他不离开她体内,更不放手,身下每一次沉重而急切地挺进,逼得她快要因为太多次高潮而无力哭泣。

她不腿软才怪。

直到夜深沉,他俩才终于满足地相拥入眠。

麒麟的舅父挂了。

那绝对跟她无关。麦小桔听到这消息时差点想伸手抠鼻孔来表达心里的不屑。她还没上门祭出满清十大酷刑来教训这杂碎他就挂了,没天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