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手分别从她身后与身前,抚弄因为跪立着而扳开的两腿间,一手同时以手指在花穴外来回滑动,以手掌粗鲁地揉弄,动情的花液湿淋淋的声响很快地盖过他在她胸前的吮吻声。

另一手则轻轻拨开私花处的细毛,拇指和食指狎玩起肿胀的花核,甚至一下一下地夹起它。

当闻人长命更大胆地把她的雪乳舍得更多,他在她私花间的手也渐渐加快了玩弄的动作。

麦小桔只能抱住他的头,不知羞耻地要他品尝她,并扭动着腰配合他的侵犯。

“吻我这里,求你……”

她明明是放浪的,像他记忆里那些女人一样,可这一刻他只想与她一同沉沦。

麦小桔满心心疼闻人长命的过往,在他吮吻着她的同时,她也低下头吻他的颊和耳朵。

“长命……”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我是属于你的。”

她听到那声近似野兽呜咽般的咆啸与低吟,下一刻她又被推倒在长椅上,闻人长命放过被他吻得泛红的那只乳,那乳首沾满他饥渴的津液,饱受蹂躏般的泛红。

他再次吻住她,麦小桔终于明白,他的吻总是带有一种宣示性的性暗示。

他想要她,而这一次他毫不迟疑地,悍然抢夺。

她没想到他那么巨大,呜咽着想推开他,闻人长命的吻却变得怜悯,他伸手轻轻揉着她另一只软乳,有诱哄的意味,让它盈满他掌间,缓慢推揉,拇指轻轻转动乳首,并且持续着下身挺进的动作。

他俩的气息渐渐的变得如野兽交欢般沉重而急切,尤其闻人长命,终于在她开始接纳他的入侵后,化为饥渴已久的兽,贪婪享用身下的猎物。

他不停地,像要把她逼至极限,每当她认为自己已不能够承受时,他依然以自己的坚硬需索着她,在她三次高潮后才终于尽数将情焰释放在她体内。

麦小桔有点委屈地呜咽着,而那眼泪和呜咽声,尽数融化在他的舔吻舆温柔的触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