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晚香瞪着她的衬衫扣子就这么一颗颗滚向地板,虽然借她衣服的人早说过她们体型不太合,反正这衣服她也不要了,送她无妨,但好歹接下来一个月她都要靠这件别人施舍来的衣服撑场面啊!「我本来就不稀罕!是~~~ 」
「是妳们母女处心积虑,一步步要取得柏家的一切,现在我对妳大开方便之门,不是挺好?咱们各取所需,妳可以当一个称职的『特助』 ― 用妳身上唯一值一个月十五万的地方!如果妳嫌少,三十万如何?」他脑海里所有关于报复的沙盘推演,在柏晚香雪胸弹出衬衫外时渐渐失控。
柏晚香也察觉到腹部有个硬挺的异物抵着她,两人身体紧贴,他肌肉紧绷,原本写满冷讽的眼变得火热而充满侵略性。
「柏凛风,你别太过分了……」她无法克制地颤抖,这一刻才发现他早就可以靠蛮力让她臣服。
「我过分?妳们母女处处进逼就不过分了吗?」他又拉扯她胸衣的肩带,丰满圆软的雪胸立刻诱人地袒露在他眼前。
他下身变得又胀又硬,懒得再跟她废话,大掌立刻捧起一边的软乳肆意地揉玩。
推开他,或甩他一巴掌!柏晚香知道自己做得到,但她的末梢神经却立刻开始因为兴奋而痉孪。她气他的自以为是,气他的口不择言,但多年来的迷恋岂是说忘就忘?年少时作过多少狂野的梦,编织过多少瑰丽幻想,而那一切一切都与他有关。
她曾经躲在窗台内,偷偷窥伺柏凛风和沈霏的约会,他们真是金童玉女,她最大胆的一次就是躲在衣柜里偷看他们做爱!她不是故意的,谁教前一天柏凛风又欺负她,她抓了蟑螂想塞进他衣柜里,没来得及离开,柏凛风就带着沈霏回他房间了。
她早早就不再作王子亲吻公主的纯洁美梦。
柏凛风和沈霏这对金童玉女虽然偷尝禁果,但在床上就像老夫老妻一样无趣,两人同一个姿势从头做到尾,沈霏还有空看手表……然后柏凛风就倒在她身上了。
总之两人都不是重视欲望的人,后来她偷听到沈霏聊天,原来她和柏凛风只上过一次床,之后就兴趣缺缺了,想来他们都决定做爱只是义务,尝禁果则是他们一时昏了头。那时候她很诡异地想,也许柏凛风只是缺乏挑逗罢了。她不得不承认,当年诱惑他,有一点是想证明自己的想法。她是对的没错,这男人只是个强迫自己禁欲的道德家,越是道貌岸然,越是严格约束自己,受到引诱后也堕落得越深……
她穿了件象牙色内衣,原就白里透红的雪肤因他的急躁而泛起娇艳胜樱花的粉红,那对圆润软乳多么听话地任他狎玩推挤成各种放浪的样子,峰顶的圆珠也在他不断挑逗的指尖下变得硬挺,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品尝它们。
啊!那些恼人的、邪恶的梦境里,他已品尝她无数次,本该厌了,腻了,怎知贴近了才知不是那么回事,那是他的饿,他的饥渴,化作无数个日夜的魔障,要他迷失在其中!
他近乎贪婪地大口含住俏挺得太放荡的乳尖,舌头贴着比丝绸更滑顺的嫩肤来回爱抚,牙齿在上头磨赠着,轻咬着。
她的胸部跟着她急促的喘息不断起伏,竟像诱人的邀请,要求更多进犯。
他甚至以双唇夹住圆挺玉珠,舌头在上头来回滑动,接着吮吻出声响,大掌开始将她身上碍事的布料一件件剥除。魔火,一经点燃就无法收拾,或许将近两千个夜里他都在期待这一刻,濒临极限的忍耐或许可以穿越无止尽的欲望沙漠,却绝对禁不起一点诱惑。
他想要那些邪恶的梦成真!他要她付出挑逗他的代价!他要她成为他的专属玩物!
他仍然不停地吸吮她的乳,由左边来到右边,丰盈软乳被玩弄得一片嫣红与湿亮,他的双手则推高她的短裙。柏凛风让她坐上办公桌,抬高她双腿,柏晚香不得不抱住他的肩膀,是认命也是期待地,任他拉扯她的里裤。
那是她第一天穿套装上班,还没有穿丝袜的习惯,于是很快地,她全身上下就只剩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而白色小裤还吊挂在小腿上。
柏凛风的手指触碰到那处早已湿热的密林时,忍不住抬起头,色欲沉沦的脸上漾起嘲讽的笑,接着毫不客气地拨弄起泛着盈盈水光的小花。
「妳喜欢这样的,对吧?我说过这场交易我们都会很愉快。」他抬起她的大腿,跨上他肩膀,柏晚香不得不双手向后撑住办公桌。
她的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妖冶的花儿一张一合地,犹比被他的嘴宠幸过的双乳更湿亮更红艳。柏凛风的手抚过她的大腿与私处附近,那触感让他念念不忘已久,他将她的大腿拼得更开,甚至让她一脚踩在桌上,他则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坐到椅子上,欣赏她对他敞开的放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