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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是很随和的,被人骗了也无所谓,但是我最恨别人欺骗我老婆,尤其是骗她又害她伤心难过的家伙。」想到子甯为了这种骗子紧张担忧的模样,想到她若是发现真相会有多失望、多受伤,黑恕平搭在男人肩上的手几乎让对方臂膀淤血,接着开玩笑似地拿走他手中的拐杖。「不然这样吧,我们到前面警察局泡个茶,我慢慢想密码?」

「不用了。」男人摇摇手,一脸敬谢不敏地倒退数步。

「唉呀,你的脚好了嘛!」

「先生,别这样,我也是讨生活」眼看两名航警巡逻人员正朝他们走来,男人开始冒出冷汗。

「要我网开一面也行,我不管你以后怎么讨生活,现在去跟我老婆说你的脚没事。」子甯连一只流浪狗都会挂心了,他可不想她为这种骗子担心!

「好好好……有话好说。」男子边说着,紧张地转过身不和警察打照面,黑恕平立刻架着他回去找骆子甯。而诈骗男谎称受伤的脚在躲避巡逻航警时,简直健步如飞啊!

「那个……我的脚突然好了。」男子干笑道,不敢直视骆子甯一点质疑也没有的无邪大眼。

「我给他按两下,他就好了。」黑恕平不忘无耻地邀功。

「平平好棒哦!」她老公果然很神呢!「太好了,你的脚没事了,以后要小心一点不要再受伤了哦!」天真无邪小天使不忘贴心地提醒。

「呵呵……」诈骗男脸上滑下三条黑线,拿过黑恕平手中的拐杖,心里只想快快离开这对疯子夫妻。

「回家喽!」黑恕平一手抱住因为「做了好事」,开心地腻着他撒娇的爱妻,一手拖着行李。

对接下来要面对的难题,他很乐观。

回到家,黑恕平只自首带子甯出国去玩,其它什么也没说。但当他俩再次同床共枕,睡在曾经单纯地互相依偎的大床上时,一切早已不再纯洁如纸。不像在马尔地夫,黑家大宅虽然大,但她总还是担心他们夜晚的「坏事」会被发觉,因此总压抑地捂住自己的嘴。

她一夜夜赤裸地在他怀里睡去,也一日日一丝不挂地在他的亲吻中清醒,不管夜里黑恕平如何孟浪,黎明到来,他又是那个对她温柔呵护的大哥哥。

可他晚上真的越来越坏了,骆子甯总忍不住有些畏缩,却又兴奋地下腹微微闷痛,在黑恕平进到房间之前,两腿间已泛起爱潮。

他朝她走来,眼里和嘴角挂着椰榆的笑,一手直接探向她并拢的双腿间,手指一探到湿润,便动手剥起她的衣服。

有时他会要她自己脱,而他好整以暇地欣赏。当她全身赤裸地站在他眼前时,骆子甯总会颤抖地发现黑恕平两腿间高高挺起的惊人肿胀,与他不怀好意的微笑。

他训练她怎么用她的小嘴取悦他。这是每晚的例行公事,他有如国王坐在床尾,而她是他乖顺的女奴与宠物,赤裸地伏跪在他两腿间,小嘴将他的男性尽可能地含进嘴里。因为他总要得太多,他会让自己发泄过一回,再抱起被呛得眼眶泛红的小家伙,每一天都换一种花样「欺负」她。

今天到复健中心接骆子甯时,黑恕平看见她对着年轻的男辅导员笑得太甜蜜,温柔维持风度的表相下其实醋劲大发,却一直隐忍着,直到这一刻。

他拿出预先准备好的童军绳,将她的双手捆绑在床头,脚踝和大腿根部绑紧,并且把膝盖抬至她手肘处,绳子绕至床头固定。

这丑陋而令人羞耻的姿势让骆子甯抗议,黑恕平接着拿手帕塞住她还有点酸的小嘴,然后抬高她私花完全绽放的臀部,这几日越发丰满的乳峰因为这个动作而推挤出更深的乳沟,圆挺的乳尖彷佛正在要求他品尝。

他低下头,有些粗鲁地吻住其中一只雪乳,吸吮得发出啧啧声响,更恶劣地轻轻用牙齿拉扯着乳蕾。他把她右边的乳吻得红肿,圆润茱萸如果实般可口,还泛着水光,也没放过左边的,直到它们都被舔吻吸吮得湿亮无比,才起身,举着又硬挺暴怒的男性在她小穴口画着。

她甚至可以清楚地看着自己私处的水蜜如何湿润他又红又肿的男性。

「看清楚了,妳是我的,永远都是。」说罢,他狠狠地刺进她已经不知羞耻地一开一合的小穴,没有停顿地立刻用力抽送。

「嗯……」夜深人静,她的压抑与他的深沉,让交合处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更形清晰明显,床柱甚至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壁面,骆子甯无暇担心这么明显的声响会引来注意,因为她陷入如风暴般的情欲快感之中,她的姿势让她更方便承受黑恕平的冲刺,一下一下都撞进最深、最敏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