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孩子也无所谓?水樾第一次见识到他这么任性的一面,却不知他每一步都设想好了,所以才不肯妥协。
不愿夜长梦多,东方胧明甫宣告他要成亲,接着便是紧迫盯人地监督婚礼一切事宜,那年入冬以前,就把水樾娶进门。
他要在冬夜来临时,夜夜为她暖身子。
【后记 金吉】
大家好,我是金吉。
写这本稿子的期间,我接收到了不同、各自没有交集的亲友圈子,各式各样关于「我到底多久没出书」的关爱。大概在第n次时,我心里一阵奇怪——我真的很久没有出书吗?(汗)
于是我就开始算我每本书交稿到下本书交稿的间隔(我之前说过我做过很无聊又蛋疼的事,大概也是这么来的),才发现……
还好嘛,这是第二久的一次。(喂!)
你们知道最久的一次是哪次吗?我觉得这答案对出版社、对读者以及对作者我来说,「体感」的感受不太一样(现在气象都要标示体感,也来跟一下流行xd),出版社有可能觉得最久的,讲起来我会汗颜,所以就不讲了(喂);我自己觉得最久的,是我把《错捡赔钱货》交稿,到我写完《悍妻如至宝》这段时间(《文判》写在悍妻之后),家里的事,私人的事,社会上的事(台湾近年来大事不断的那阵子),每天都让我觉得度日如年啊,觉得我还写什么稿啊?(丢笔)
写《文判》时却异常顺利,那应该是近三年来写最快的一本,我想冥冥之中,有些力量在告诉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不要想为什么啦!(写《媚皇》也很快,尤其算上她的字数,那本在写时因为有好长一段时间无法碰电脑,所以我非常紧张地在纸上写了半个月的大纲,后来才重写在电脑上,结果就是——因为我从没写过大纲,最后编好的大纲只用了三分之一,但小说已经爆字数了xddddd)(对了,《文判》完全没大纲,只有散记,害我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呃,因为写的是阴间加上神明的故事嘛viall还好我没有写哪位大神坏话啊!小的我是非常尊敬各方大神的啊!)
不过最久的一次,连我自己都很讶异,是交完《驯养小忠犬》到《愿嫁纸老虎》的期间(这个就好像在做英国研究一样让人无言)。会讶异是因为我那段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完全不觉时光飞逝啊。(乡民:来人啊!揍她!)
这本《王爷夜侍寝》,其实是我在过年后重写的第二个版本。基于砍掉重练对前面不算数的文字会有愧疚感,所以除了希望每天不怠惰地有基本进度外,也希望能写好它啦。有一天突然感觉这样的故事才是我想呈现的,关于老四的故事,也不管当时已经接收到多少「关爱」的询问,我仍是重写了。
在所有关爱之中,最让我愧疚的,就是……被奥客气到吐血,跑来找我诉苦,我就说:「人生苦短啊!要把时间留给自己喜欢做的事,千万不要浪费在会让自己吐血的事情上,而且你还一再回想,让自己吐更多血,不知道要啃几根人蔘,喝多少大补汤才补得回来啊,超不划算!」然后这位天才就回了我一句:「我喜欢的事,就是……大大你的新书……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天啊……」(请你们不要学起来,再学一次就没用了!)
题外话……遇到奥客、奥老板、奥客户的朋友真的好多好多啊!我忍不住觉得,其实各行各业,销售归销售,餐饮归餐饮,金融归金融,旅游归旅游,到底是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叫做「服务业」的行业?让专业归专业不好吗?每个人都是靠专业吃饭,不是靠卖笑吃饭,为什么要这样要求别人家的孩子呢?有时当我听到「xxx服务态度不好时」,我就一直想,我们读的书告诉我们,人要讲仁义讲宽厚讲实力,才会获得别人的尊重,曾几何时,却变成你只要花钱,就要人家把你当爷爷了?(看来姊不适合干服务业,还好我也很有自知之明xddddd)
厚道的人更有福气。其实我觉得很有科学根据,有阵子常出入医院和老人院,对这句话感受更深,挑剔刻薄的人往往一生的折磨也多一些。我觉得厚道并不是委屈自己。有些人待人宽厚,却把委屈往肚子里吞,什么事都搁在心上,这岂不是把自己往牛角尖里逼吗?又怎么会活得开心有福气?我们或许难免遇到奥客,但反过来说,至少我们可以不当奥客,不把那些不开心的行为沾染到自己身上来(你看看,学那个大叔把钱往桌上丢,多难看)。只要那不是一间黑店,别人脸臭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再怎么臭也不会世界末日啊!(但你的啦哮会让店员觉得世界末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