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只有他自己明白,那饱含多少荒淫邪念,他的舌头舔过她嘴里每一处,两人下巴布满一片银痕,而她早已虚软地任由他抱着瘫在床上。
当他起身将身上的外袍和腰带粗鲁地扯下,水樾才勉强找到一点声音,「烛火……」
他脱下上衫,水樾不明白外头那些人怎会以为他是文弱书生?对东方胧明而言,读书和练剑就是日子的一部分,他和东方家其他男儿一样,身上哪有一寸称得上「文弱」?只是他偏瘦,再加上他的兄弟们就算不是天生虎背熊腰,单单手臂伸出来也都肌肉结实,穿着衣裳都隐隐藏着力量的起伏,相比之下,包得密不透风的他看起来就像个书生了。
「我想把你看得更清楚些。」他微笑,动手扯去她的亵裤。
看清楚什么啊?她连忙并拢双腿,膝盖却被他抓住,他跪坐在她双腿间,让她只能张开双腿躺在他眼前。
她只好缩头乌龟似地把脸遮住。
「你不想看我吗?」他故意道。
「……」水樾扁嘴,「没有不想看。」其实这句话,仍是讨好多过坦白。她自然是喜欢看着他的,可绝对不希望他以为她不稀罕他。
「我看你,当然也会让你看回来。」
「我……我平常看看就好,现在不用看。」
「是吗?那我倒要把你看个彻底。」他抬高她的腿,总算引起她惊慌失措地双手撑起身子阻拦,可是一抬头,却见浑身早已一丝不挂的他跪在她双腿之间,火红的男性对着她高高扬起。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他的男性!她不由得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