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点羞耻心,他该退让的吧?
可东方逐风的羞耻心,一向是看情况来决定的。
他笑得优雅又诚恳,「可爷喜欢你不穿衣服来伺候我,喜欢得很。」他还笑得白牙闪闪,对比他那一身黝黑的肤色和英挺的容貌,即使是在风尘里打滚多年,见过许多大风大浪的女子,都会被他笑得心儿乱颤,晕头转向地一头栽下去,更何况是情感上白纸似的红叶呢?
红叶只能咬住下唇,好不甘心却又没辙似地眄了他一眼。
他索性维持着那无赖又蛊惑人心的笑,将她头上的钗钿一支支取下,直到她一头长发如飞瀑般倾泄而下,他缠住一绺情丝,勾在指尖,握在掌心,轻柔地捧到鼻尖。
他的手指有拉弓和握刀的茧,也有与死神搏斗留下的疤痕,甚至他曾徒手握住敌人的匕首,使得匕首上的毒药侵蚀了手掌,导致关节扭曲,那实在称不上是好看的一双手,男子汉大丈夫也从不在乎,可这一刻他真觉得自己的手丑,握住那华美青丝都觉玷污了她。
「这天多热……」他刻意深情款款地在她耳边呢喃,优雅的举止和语调,掩饰着浪荡的笑意和如狼似虎的欲望,「就这么陪我一会儿,我不准别人来跟我分享这一刻,你若不从我,以后也别说要伺候我了,我什么都不稀罕。」
「……」这是耍赖的意思吗?
东方逐风很清楚自己那种意味深长的浅笑最是祸害红颜,于是他退开一步,笑着与她对视,红叶果然红着脸,目光飘忽,怕一与他对上视线,又要迷迷茫茫地醉了。
偏偏他长着厚茧的手托住她的柔荑,一下一下地以指腹勾撩她的掌心,那些没开口的软磨硬泡与撒娇,全都化为手指上的搔扰,不住地往她手心搔去。
她傻了才答应他!可僵持不下也不是办法,更何况,红叶其实不愿他失望,哪怕他那么顽劣。
见她不再使力地抗拒,赤裸地坐在他的书案上,东方逐风这才松开箝制住她手腕的大掌,她原就白嫩的肌肤都被他握出了红色的手印,惹得他一阵愧疚。
每当她从了他,满足了他那些任性与色欲,东方逐风也没力气再否认自己的心疼。
他握住她一只手腕,凑上前去,以鼻尖和嘴唇来回地摩挲泛红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仍不敢与他直视的大眼,嘴角依然是那抹有些邪恶的微笑,甚至伸出舌头舔过她手腕内侧。
红叶缩着肩膀,脚趾忍不住微微地蜷曲。
他终于放开她,宛如王者登基那般坐在太师椅上,大方欣赏他的女奴赤裸着白玉似的身子,坐在他眼前。
他一坐下,大开的两腿间便隆起明显的肿胀,红叶羞红了脸,几乎不敢看他。
「到我这里来。」他朝她伸出手。
东方逐风的书案对她来说有点高,红叶小心翼翼地爬下桌子。这中间东方逐风半点都没有扶她的意思,见她不小心把臀部对着他——尽管她很快因为羞耻而挪开了臀部,却连眼都不肯眨地直直看着,甚至上前,故意两手扶住她的臀,「别动。」
红叶仍跪在书案上,东方逐风刻意扳住她的屁股,逼她那样对着他,她脖子以上都羞红了。
她没出声,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若喊他,是哽咽,或娇嗔。
她圆润的俏臀果然迷人,又白又嫩,让他好想在上头咬一口。东方逐风玩心又起,一手紧紧按住她的膝盖,不让她退开,另一手轻轻抚上她的臀,从外围到饱满的臀肉上,缓慢的,磨人的,轻轻抚摸。
他迂回半天,刻意持续那让她羞耻得只能跪下来把脸埋在手背上的爱抚,他看得很清楚,书案上留下她动情的证据,那让他骄傲且充满喜悦。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伸出手指,抚弄起藏在白嫩臀瓣之下,已然湿润肿胀的私花,而红叶也放任自己呻吟出声。
她不知道比起那些让她羞耻的湿润摩擦声,或是她情不自禁的喘息,哪个更让她无地自容。
东方逐风才不认为自己在欺负她,他怎会是那么残忍的主子?他的小女奴动情了,他当然尽心尽力地满足她呀!于是他那粗糙的手指,不住地在充血而湿润的肉瓣上厮磨揉捻,另一手握住她的腿,逼她高高抬起臀部。
这间书房原本是没有镜子的,他却为了这一天,让人搬来了一座等身长,两臂宽的铜镜,放在书房的左侧,正对着书案,红叶就算不想看,眼角余光也会瞥见她赤裸着身子跪趴在书案上,高高跷起了臀部任主子玩弄的模样。
好丢人啊!她将脸埋在手臂之中。东方逐风的动作慢得像在折腾人,仔细地揉戏私花的每一处,淫靡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每当他长着厚茧的指尖滑过她的花核,她再怎么努力隐忍着,细碎的呻吟仍是逸出红艳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