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双手来到饱满的双峰,难掩迷恋地一手握住一边的软乳狎揉着,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手劲也有些失控,非要让那对迷人的乳在他手掌下柔软臣服。

她真的好柔软!他就像每个终于能对心上人做尽淫邪幻想里那些坏事的年轻人那样的急切,指尖轻捻被他逗弄得挺立的梅峰,花雨桓按捺不住地将玉腿夹紧他的窄腰,放纵自己挑逗地扭摆腰身。

他还没玩其它地方呢,哪容她撒野?

东方旋冰将她抱起,两人一块儿坐进水里。花雨桓身子泡在温泉水里,说不出的舒服,更舒服的是她两腿夹住东方旋冰结实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扭摆腰肢,他可以感觉到她两腿间肿胀而湿软的女性正贴着他的大腿,放纵地取乐,媚眼如丝,轻飘飘地笑着,红唇贴近他耳畔呵着气。

真是不知死活。

东方旋冰一方面想玩她,一方面又想快点把这丫头洗干净好一口吃掉,当下只能认命地再把双手用澡豆打出更多泡沫,明明心里迫不及待,却仍是仔细地洗她的小手,爱抚每一根指头,指间和指腹都不放过,洗她的手腕,拇指轻轻地在手腕上画着圆,洗她的手臂,心疼她真是瘦了一大圈,以前圆润的藕臂如今纤瘦得他都能单手扣住。

他会把她再喂胖的!东方旋冰在心里发誓。

花雨桓抿起唇,有点不以为然。

让他喂胖?她才不要哩!

洗完身子,东方旋冰又抹了澡豆,伸手进她长发里,揉起她的头皮。

好舒服啊!花雨桓笑得憨傻,东方旋冰都有些没好气了。

花雨桓还真的发懒了,让他替她洗头,自个儿贼兮兮地凑向他偷吻。

“脸跟花猫一样。”东方旋冰不让她捣蛋,故意道。

“嗯?”她的脸很脏吗?花雨桓愣了愣,心想方才也只是用水拍了拍脸。

一个月没洗,搞不好跟黑炭一样呢!她赶忙拿起泉水边的澡豆,小手使劲地搓啊搓,小猫洗脸似地把脸抹满泡沫,看得东方旋冰暗暗觉得好笑,顺手揉了揉她的耳朵和耳后,手指仔细巡视过每一处,爱怜地轻搓着圆软的耳垂,跟个老妈子一样伺候得无微不至。

然后她潜进水里,甩了两下头,就当洗干净了。

东方旋冰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这丫头在这方面的懒散和随便,还真是十数年如一日。他想起过去,尤其是在大燕的王爷造访衡堡时,他会拿着布巾把她押回房里,不想太和颜悦色,让她嘻皮笑脸地不当一回事,手劲却不敢稍使力地把全身湿淋淋就跑出澡间撒野的丫头擦干净。

从回忆中回神,这丫头还在水里磨蹭,水面上的泡沫被流水冲走后,便见这丫头贼兮兮地朝他两腿间伸出小手……

东方旋冰挑眉,额上青筋小小地跳了一下。在她得逞前一把将她从水里捞起,花雨桓却当着他的面,“噗”地喷出一口水在他脸上,然后哈哈大笑。

东方旋冰抹了把脸。他的军中同袍以及家里的兄弟,曾不只一次对他的忍耐力——嗯,对疼痛以外的——和惊人的定力感到敬佩,但其实每一次他心里都会想起这女人。

有一个这么爱胡闹又让人头疼的青梅竹马,自小到大没有一天不在挑战他的极限,磨练他动心忍性的功夫,他不练成神功也难啊。

东方旋冰在她哈哈大笑的当儿,大掌托住她的后脑。

那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一件事,却总是在他心里撼动起久久不止的涟漪,迷醉得不能自已。他渴望将她拥入怀里,真正地拥在怀里,已经好久好久了,三年前芝园塔楼上的那一夜,仿佛是前世般遥远,远得他好愁怅,好孤单。

他轻轻地吻她,害怕她只是幻觉那般地吻她,然后,情难自禁地加深这个吻。

动情之际,他胸口上浮现一抹火红纹身,东方旋冰自个儿没察觉,花雨桓却暗暗地笑了。

花雨桓张开双臂,同样捧住他的头脸,身躯更加地贴近他,两人鼻尖磨着鼻尖,唇瓣磨着唇瓣,彼此的气息融化在嘴里,沁进心坎里,好似这一刻永远不结束也无所谓了。

他触碰着她,所有他能触碰到的,脸蛋,颈子,手臂,和背脊,仿佛用手诉说着想念,然后他双手捧住她的臀,借水的浮力抱起她,一手引导着早已不想再等待的男性,寻找占有她的途径,然后试探着,放下她……

花雨桓绷紧身子,对异物入侵感有些胆怯,东方旋冰不断地吻着她的脸,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耳朵,轻声呢喃着……

爱我……想要你……再也不分开……他也许迷乱了,着了那欲望果实的道,可心里的声音却再真实不过,他像过去在梦里那般,不停地以羽毛般的吻亲吻她,每一个吻,都是一个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