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夹紧双腿,那儿有一股热流,逼得她想紧紧地依附在他坚硬而昂藏的身上,宛如松与萝,千年共倚。
退开时,她红艳的蓓蕾上与他吻得肉欲而湿润的唇痴缠着一缕银丝,他偏要再次放肆地伸出舌头舔吻她的上腹与乳沟之间,湿热的舌刁钻地滑过她前胸的每一寸。
☆、第十二章
程紫荆忍不住想把另一只未被亲吻过的乳凑到他眼前,那样太过羞耻,可是却让她的心跳因亢奋而狂野。
当东方腾光坐起身,即便程紫荆身上的红裳未尽褪,她伸出粉臂攀住他的肩膀,长发披散在白玉似的肩上,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无一不是教他迷乱的罪魁祸首。
他从未失控过,即便在战场上,执行最疯狂的任务,他永远能够控制自己。
于是此刻的他没料到,欲火会如此措手不及地将他翻覆。
他想对她更温柔一点的,慢慢地,小心地调教。他的新娘天不怕地不怕,豪气又大剌剌,那只是一种防卫,不得不为之的强悍,她对他来说仍是太单纯又太可爱,不应该野蛮地吓着她。
可当他的新娘认真地想执行在洞房花烛夜的任务,执行到气喘吁吁,汗珠点点,妄想在他身上咬出几个齿痕——到底是谁教她用咬的?虽然一点也不痛,还莫名地激起他难言的亢奋。
他的男性却硬到发疼,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有太多狂野的妄想是他想对她做的。
东方腾光几乎有些粗鲁地扳开她的腿,扯落她的亵裤,在触碰到程紫荆腿间的湿润时,愉悦的颤栗感几乎让他颤抖,他迫不及待地玩弄起那片未经人事的幽密处,不够节制也不够温柔,却是钜细靡遗地,把每一处凹痕与皱摺都抚过,然后带着入魔似的着迷,在花穴口徘徊。
而他恶狼似地享用他的新娘,含住她不甘示弱的小舌,要把她的芳魂一并摄走,直到她喘得接不上气来,双腿却本能地夹住他的手,款款扭动腰肢,与他的强悍刚硬厮磨着。
……
她的挣扎则让东方腾光在痛苦和欢愉间来回地折磨着,于是只能牢牢地抱紧她,亲吻,并安抚。
一生一次的洞房花烛之夜,与其说是欲火狂烧至天明,不如说他哄她、安抚她到天明,因为之后他根本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直到他终于按捺不住,野蛮的抽插令床幔像烟雾颤动,她的尖叫和哭泣混杂了让人羞红脸的娇吟,以及疲乏至极的有气无力;她小爪子像生气的小悍虎,却用毫无威胁的力道槌打和抓挠他的胸口,红唇里呢喃黏软的抱怨,语无伦次又可怜兮兮。
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绝不会投降,但他错了,他身子依旧刚强如巨岳,但他的心此刻柔软得不堪一击。
「滚开……」她带着哭嗓软软地抗议。
「对不起,别哭……」他投降!他认输!他求饶!身子不由自主地饥渴占有,心却融成一摊水,双手不住地安抚怀里爪子拚命往他身上抓的小女人。
她还咬他,依旧没忘要咬他。好吧……让她咬,她爱怎么咬就怎么咬,男子汉大丈夫,一身肌肉,让媳妇磨磨牙又怎的?别咬酸了嘴就好。他拍拍她的头,安抚地搓揉她的芙颊与颈子。
如果遇到了想让她替你生孩子的女人,就抢回家,让她生下你的孩子。龙谜岛的祖先就是这么做的,看似简单无脑,其实尽是雄性的原始欲念,将一切的欲望洒在她的身体深处,用他的血与她的肉去揉合成一个会哭会笑的未来,绑住她一辈子。
发泄过一回,他不敢再折腾她,很快地退了出来。他的阳精与她的情露,混合在一块儿,濡湿了两人的腿腹与红锦被,情欲的气息包围了他俩,令他的欲望很快地又坚挺如柱。
但他没再有其他动作,他的新娘困极了,嗔怒又撒娇似地将头脸埋在他胸前,「困……」好似埋怨,又好似梦呓,她任性地坠入梦乡,留他在梦境之外,依旧心疼愧疚地哄着。
【第五章】
昨夜是谁替她清理一身狼藉已经没印象,程紫荆只知道她醒来时正趴在某人身上,那某人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她的颈子,像安抚孩子和小动物那般。
而她身上只罩了一件男人的单衣,今天起,她是不会忘记这个味道的。
程紫荆脸一红,立刻就决定继续装睡,闭上眼的同时她听见床幔外有人来请示王爷王妃醒了没有?程紫荆当下实在是有点儿想耍赖不肯起床的。
东方腾光食指抵唇,那人便退下了。
看样子是能再赖一会儿了?于是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又恍恍惚惚地睡了一会儿,花厅外依稀有人走动,她也任性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