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来都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两位助理你一言、我一语,极力说服满脸不情愿的主持人与特别来宾。

苦口婆心地劝了半晌,眼见他们还是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两人索性决定来硬的,先推他们进教堂再说——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不妙。

非常地、大大地不妙。

糟透了!

徐玉曼颦着眉,咬着唇,纵然满心凄苦,却如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出。

她站在摄影镜头前,试图让自己显得专业而大方,用活泼的口吻,介绍这座小教堂。

彩绘玻璃窗、以白色为主调的美丽神坛,天花板上精致的浮雕以及那扇在入口附近、由新鲜玫瑰搭成的花拱门——除了拱门旁那一尊优雅的维纳斯雕像,这里的一切,竟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

她很想以一个局外人的身分,热烈地为观众介绍这间小教堂,无奈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过去的影像,那一幕幕模糊却又清晰的情景,像一根根利针,刺痛她的心。

她无法冷静,前额甚至开始沁出细绌冷汗。

"卡!"介绍一个段落后,阿杰高声喊,走上前。"很好,夏蓉,就是这样。"

很好?

徐玉曼呆然。她刚刚那样的表现算好?没人注意到她紧张到冷汗直冒,舌头也快打结了吗?

"接下来我们要访问神父。"阿杰笑道:"可能要花一点时间准备,你和夏律师不妨先四处逛逛,我们安排好了再叫你们。"

"你还好吧?"确定其它人都离开后,夏野这才走向徐玉曼。他俯下头,仔细打量她。"你的脸色很苍白。"

他看出来了?徐玉曼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