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他想不开吧?”雷枫樵摊摊手,也觉得这张喜帖很刺眼,违反他花花公子守则。“人生多美好!天晓得他干么急着踏人婚姻的坟墓?”
“我倒是没想到,温雅会答应他的求婚。”于相良在沙发落坐。
“她不是很受不了他龟毛的个性吗?”
“玄就玄在这里!”雷枫樵一拍手。“这两人一个龟毛,一个暴力,凑在一起也真奇怪。”
“青梅竹马嘛。”于相良淡淡一笑,把玩着喜帖。“我还记得高中时,他老跟我们抱怨他有个恶邻居,没想到现在两个人竟然要结婚了。”
“世事多变,对吧?”雷枫樵也颇为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咱们离高中毕业都十几年了。”
“你呢?什么时候想结婚?”
“我?”雷枫樵瞪大眼。“你别开玩笑了!”他夸张地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把于相良的问话赶走。“我又不是白痴!才不会这样埋葬自己美好的青春呢。要我结婚?除非台湾刮龙卷风。”
“别太铁齿。”于相良似笑非笑。“台湾未必不会刮龙卷风。其实就气象学来看了……”
“别又搬出你那些科学理论了!”趁于相良还来不及发表他那些莫测高深的高论,雷枫樵举高双手投降。“算我说错话,我收回。”
不说就不说。于相良默默喝啤酒。
“对了,逸航的经纪人老胡想帮他办个最后单身派对,你去不去?”
“不去。”于相良干脆拒绝。
“我就知道。”雷枫樵翻白眼。“我说你啊!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家里不出门吧?
连好朋友的最后单身派对都不去!别忘了,咱们三个可是十几年的老交情了。“
“我会去喝他的喜酒。”于相良淡淡道。“至于派对就免了吧。我不习惯那种狂欢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