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殊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这么多年,她看得太多新开的公司,没一两年关门大吉。同期开公司还屹立不倒的,真的没有几个。
沈从殊尽量语气平和,对宋樾说道:
“宋樾你还在读书,可能不了解这些。平时我也尽量不在你面前提起工作的事,你是在校学生还没经历社会的多面性,和我们这些工作好几年的人职场思维和观念难免不同,但这不是不能弥补的,等以后你毕业工作,就会知道了。”
谈及工作,始终将宋樾当做温室的花朵,小孩一样。
“算了,不聊这些。”
沈从殊见宋樾脸色极度不好,伸手环在他的手臂上,摇一摇。
“我好困,我们现在睡觉?”
宋樾极力隐忍,才没有将一些话说出口。他不是不懂,恰恰相反,他是太懂了。只不过他所处的位置,根本勿需他去摆弄这些弯弯绕绕,别人巴结他还来不及,哪有他去巴结别人的?
但是这些都不能与沈从殊说。
在她眼中,他就只是一个正在读书的大学生,什么都不懂的白纸。
遇到问题和烦恼,她都是自己解决,宁愿纠结自己,也什么都不想和他说,什么都不想和他聊,全都自己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