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只好摇摇头回到病房,去看护傅宸泽。
拿着七位数的工资,待遇位同副总,干得活多一些也没什么抱怨的。
相反,燕文很乐在其中。
外人都说傅总难以接近,心狠手辣,像是个冷面阎王。
可燕文知晓,傅总对待手下从来不差。
傅宸泽睡觉时,燕文就在沙发上开着台灯批阅文件。
傅氏集团过于庞大,不可能事事都让傅宸泽一人决策,燕文就负责筛选。
最后只有重要等级高的才会送到傅宸泽面前。
即便如此,每天也还是很多。
此时,在病床上睡觉的傅宸泽,眉头一皱。
不清楚苏鸢身上的栀子香是否有催眠的效果,每次一闻到,就觉得十分安心。
苏鸢一走,栀子香消失,她带来放在床头柜上的草药包味道却依旧很浓。
闻着这个味道,傅宸泽梦到了五年前苏卿棠怀孕的时候。
那时苏卿棠怀孕坐胎不稳,几乎每天都在煮中药喝。
每次回家都能闻到,那时他以为苏卿棠怀的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孩子,恶语相向不说,还十分厌恶这个味道。
苏卿棠似乎是察觉出他的负面情绪,那之后煎药都把厨房的门关的死死的,生怕有一丝气味跑出来。
傅宸泽梦到自己如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冷漠地走进别墅,却发现苏卿棠并没有在沙发上等自己。
没关系,在那也是碍眼。
当时的傅宸泽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