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么?很重耶!快起来啦!”每次都这样,说到重点时,他就会搞些花招出来。
“这样我们才能好好的说话,免得你动不动就说要走。”
她皱眉,拍打着他的肩。“坐着也可以说呀,为什么一定要躺在这里?”
被他压在身下,让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笑,一手拨弄她枕在床上的长发。
“皇上喜爱出游,三年前,他微服下江南时,因一时好奇,撇下侍卫,跑去参加赌坊里的聚赌,结果中了人家的赌术骗局,不但输光了身上所有银两,还被迫将身上的血珀拿去典当,才好抵清积欠债务。”
她不挣扎了。“你说的是你一直在找的血珀?原来是皇上派你来找的。奇怪,既然是皇上的东西,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昭告天下随便下道指令,不就会有人乖乖奉回了吗?”
他的手爬上身下人儿的领口,忙着解她的扣子。
“身为一国之君,皇上偷溜去和人赌博就已有损名誉,还着了人家的道输得精光,再怎么说都是件不光彩的事;更何况,这血珀可是皇后娘娘送给皇上的定情物,怎么也不好让皇后知道血珀不见之事。”
她点点头,似乎懂了。“所以皇帝要你暗中找寻,也难怪你要如此保密了;可是,皇上干吗还要给你半年的期限找血珀?既然要找,还管你找的时间,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只顾着问问题,倒没怎么发现自己的衣扣让人全解了开。
“因为这关系到我和安乐公主的婚事。”他继续用话分散她的注意力,顺手解着她腰上的衣带。
很明显的,花无情一听见这事,立刻激动地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的头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