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哦了一声,赶紧取出钥匙替他松绑。
陆天好笑的看着那四条锁着他的铁链,真不敢相信这女人把教训他的“道具”
准备得这么齐全。
他扯了扯僵硬的臂膀,上头还留有不少的齿痕,全是方才女人激烈时所留下的:幸亏他的裤裆还在,不然真是羞人呀!
看见自己的杰作,徐阿瑛只觉得一阵不好意思,她忙手忙脚把地上的衣物替他拾起,帮他穿妥上衣,“抱歉,我、我好像真是太过粗暴了。”
替他整装完毕,徐阿瑛迫不及待问道:“你可以解释一下,既然你是被人带走的,又为何不回来?”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令二当家的身子痊愈,保证可以活到年过半百,你会愿意让他补上我这个夫婿的位置吗?”他不答反问。
“这跟我问你的问题有何相关?等等!”她突然喜出望外,“你是说,你有办法令二当家的身子好起来?”
陆天牢牢盯紧她异常开心的反应,感觉有个东西紧紧勒着他的脖子,让他非常不舒服,“先回答我,你会让他顶替我的位置,做你的相公吗?”
徐阿瑛一脸困惑样,“为什么我要找他当我相公?他是二当家,又是我兄弟,而且我嫁的人是你耶!明明你才是我的相公,关他屁事?干嘛扯上他?”
突然陆天觉得勒在脖子上的力道消失了!原来只有兄弟之情,是他想多了,他蓦地觉得好想笑——都是自己在胡乱猜测,活该自己饱受相思之苦。
“等一下,你还不承认你是大夫!”她瞪着他。
“我真的不是大夫,我所学的全都是由我娘传授。”得知自己相公的地位无人可取,他的心情蓦地转好,伸手拉住妻子,要她在他身边坐下。“我真的不是大夫,但我确实懂得一些医术,也恰好知道如何根治二当家的病;先前没明说是因为要替二当家准备的药材实在太麻烦,我不想管。”
徐阿瑛的表情怪异,敌情就是他老兄因为太懒,所以才不愿意救人。
“我现在愿意救他,是因为你。”指尖轻轻画过她洁净无瑕的脸颊,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令徐阿瑛忘了将朱红印记涂抹上来,也许是心急想找他所以忘了,他只知道无论她脸上有无那道胎记,这女人已永远烙印在他的胸口了。
他不会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想要这个女人!“你当我是自己人,我自然也该当你的家人是自己人才是,你问我为什么不回来?因为我以为对你们而言,我的存在其实可有可无,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你的相公,而我不过只是你为了稳固胜利地位而随便找来的男人,可能玩玩我后失去兴趣就不要了……”
“胡说八道!你他妈的哪只耳朵听见我说我只是玩玩你……”她心急的破口大骂,却被他以手捂住嘴。
“你的性子太急躁了。”他想,日后为了改正她的习惯,可得头疼了,“我没回山寨找你们,其实我心里也挺难过的,可你千里迢迢来找我,这不就代表你需要我吗?”
他展颜一笑,“我心里真是很高兴,可惜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告诉你心底的感觉就扑上来!”呃,惩罚他。
徐阿瑛眨眨眼,颊上出现一抹红光——是,她是太过急躁,可没办法,这男人是真的让她气疯了,才会想到用那个法子以泄心头之恨……
她的嘴巴自由了,但此刻,盛气凌人的母老虎不见了,她尴尬的很想找地洞钻进去。“我……对不起,刚才那么恶劣对你,你一直喊不要,我却硬是欺负你……”
徐阿瑛的个性向来是直来直往,是她做的,她就必须有勇气承担。“我承认我太冲动了,我认错,你想要我如何补偿让你心头好过一点,尽管告诉我。”她都会去做。
“你是指,我想要你做什么都可以?”他挑高眉,对上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是很想要很多啦!可惜他也明白,徐阿瑛尚未了解男、女情事,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那就替我做两件事。”
手臂将她拉往身边靠拢,他勾起她的下颚,炯亮的眼神柔情的凝注她,“第一,我希望你以后只喊我‘相公’,不是名,更不是喂。”
两人贴近,男人迷人的瞳光令徐阿瑛又犯起脸红心跳的毛病。
“相、相公。”虽然拗口,但她还是说了。
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的下巴,继而将他的手移到她的后脑勺微微一使力,她便不由自主朝他的脸贴去。
低柔地,他先在她嘴边低哺一句,“还有一个就是,我想吻你。”随即贴上她的唇办温柔吮吻,直到他禁不住喘息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这才叫吻,娘子方才那只不过是个蜻蜒点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