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弱柳公主的不祥会为鄂府带来厄运,真是一点不假,你们等着看,这鄂府的船运行闹第二次罢工,恐怕得暂时歇业了!我说要替常乐爷介绍个道士,他偏偏不接受,真是狗咬吕洞宾啊!”

弱柳一听,背脊一凉。她会不会真是不祥之人?如果不是,为何她一进鄂府,鄂府就祸事连连?

弱柳回到了常乐府,鄂无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这会儿又听见鄂权禀报有第二波的罢工行动,他怒火中烧,也在不知不觉中将气出在弱柳身上。

他怒拍着桌子,“去哪里了?你为什么典当首饰?我鄂府少了你吃穿吗?为什么要惹我心烦?”

“我无意惹爷心烦,我只是去烧香拜拜,典当首饰是……为了请佛寺的大师祈福,就是不想惹爷心烦,我才没跟爷拿钱。爷,请你把这个香火袋戴上。”弱柳递了个香火袋给鄂无虑。

鄂权非但没说出她到大杂院的事,还在回来的途中陪她绕到佛寺一趟,去替鄂无虑求了个香火袋。

秦亮的话影响了她,鄂权也知道她不好受,才会让她绕到佛寺一趟。

鄂无虑看着她手中的香火袋,冷哼一声,“这东西能干什么?能要那些工人乖乖听话吗?”

“或许不能,可我希望爷平安顺利。”她把香火袋递给鄂无虑,“请爷把它戴上,好不好?”

“希望我平安顺利?”鄂无虑走到她面前一伸手,不是接香火袋,而是勾起她的下巴,“听说你是个不祥之人?”

弱柳听了一征,直勾勾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