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些侍妾不甘寂寞,随便找个理由,要钱离开的伎俩。”他没了兴趣。
“不是,真的不是,奴婢也亲眼看见了,那模样好可怕的,披头散发、一身白衣。”说著说著,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些鬼怎麽就是同一个样,披头散发、一身白衣,没有新鲜一点的吗?”真是无稽之谈,
“我也觉得奇怪啊,那些姑娘们所看到的鬼和我看到的鬼,就是大家说的那个样!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记住,不准在莺莺姑娘的面前说一个鬼字,我会派人加强巡守南苑,我也想看看鬼。”语罢,他拂袖而去。
见鄂无忌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小月牙害怕地左顾右盼著,然後迅速冲回莺莺的房内。
鄂无忌回到书房,将珍珠放在案上,目不转晴的盯着,脑海里还是忆不起这珍珠怎麽会令他觉得眼熟? 这凤凰用珍珠当暗器,像是别有用意似的。
他从壁柜取出放珍珠的盒子,眼睛也同时瞥见放著曹烨写给欧阳玲珑书信的锦盒,於是他将其一并取出。
这两个盒子,一个装满疑问,一个装满怨气。
“鄂兴。”鄂无忌唤著。
鄂兴跨进书房,“爷。”
“我修书一封,你帮我上京一趟,查探这珍珠的来处与去处。”鄂无忌决定解开心中的疑问,便立刻振笔疾书一番。
鄂兴接过书信,再从案上取过一颗珍珠,就要离去。
鄂无忌又及时喊道:“鄂兴。”
鄂兴转身“爷,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