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告退。”丫环不敢逗留,立刻转身下楼。

怎么回事?欧阳玲珑跌坐在椅子上。

一年後 一匹白色骏马奔驰到安乐爷府前,嘶的一声停下来。

鄂无忌翻身下马,火冒三丈的往府里冲。

“爷……”门房还来不及请安,鄂无忌已进了府。

“爷……”家丁正相心开口,他却已翩然地从几位家了身边越过。

“爷……”端著茶水的丫环,差点让他匆匆而过的身子扫翻了托盘。

直到与总管擦身而过,鄂无忌才突地煞住脚步,口气凌厉的命令:“鄂兴回来,跟他说我在书房。”

总管岂敢怠慢,连忙应道:“是。”

鄂无忌旋即又举步离去。

回到书房的他,怒气难消,依旧握紧拳头,整个人烦躁不已。

除了寒烟楼里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之外,还没有人敢让他受这样的气,所以他非把这个人揪出来不可!

摊开掌心,一颗珍珠正闪耀著光芒,他俊眼微眯,仔细端详著这颗珍珠…… 接著,他从壁柜里取出一只盒子,一打开盒盖,里面也都是珍珠。

他将手里的珍珠放了进去——

盒里全是同一种珍珠,而且这些珍珠皆是上上之品。

那狂徒居然拿如此贵重的珍珠来当暗器!

看著盒里的十几颗珍珠,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