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老夫人走向任映竹,拉起她的手,拉下老脸地说:「竹儿,奶奶知道错了,妳就带着孩子回来吧。」
任映竹连忙抽回手,「那是妳……是妳让塞外五恶灭了任府?这婚当初可是妳指的啊!」
慕容老夫人一听,连忙摇手否认,「什么塞外五恶、六恶的,我根本不认识,竟芳怎么会找他来当车夫,我也不知道!」
事情牵连到施竟芳身上,大家的目光也跟着移到施竟芳身上。
「我……我不认识那寇,是……是奶娘找他来的!」施竟芳眼神闪烁,明显的心虚,却还试图脱罪,找奶娘做替罪羔羊。
奶娘一听立刻慌了起来,没料到小姐会把罪推到她身上,而她也迎上大家投射而来的凌厉目光。
奶娘是承担不起这么重的罪名,当下她吓得腿直发软,跪下了地。
「姑爷,我没找那寇来,是……」
「奶娘,实话实说,就饶妳不死!」慕容流云冷冷地提出警告。
「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他被追得走投无路,要来跟小姐要跑路费。」奶娘心虚地说。
「他为什么要跟妳家小姐要跑路费?为什么不是跟其他人要?奶娘,妳最好实话实说。」
「因为、因为……」
「哎呀!女人家说话吞吞吐吐,还是让我自己来说!」那寇被晾在一旁太久,忍不住打断奶娘的话。
「是施员外要我们塞外五恶灭了任府,目的当然是要他女儿嫁进慕容府。后来我几个兄弟让任翔给杀了,我到施府本想要求庇护,没想到施员外过世了,听说她女儿已进了慕容府,我这才来找她要跑路费,她却要求我替她做件事,就是驾马车送任家兄妹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