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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府,见书房的确是被翻过了,银票也不见了,施竟芳在一旁揣测着,说任映竹可能是要跟任翔私奔。

慕容流云自是怒斥了她的说法,哪有妹妹和哥哥私奔的?岂料施竟芳竞说任映竹和任翔根本不是亲兄妹,又说这次任映竹为救任翔,如此不择手段;搞得慕容流云也不由得怀疑起任映竹,随即带人追出了府。

他来到翻覆的马车旁勒住马,一见任翔和任映竹被撞昏,任映竹身上的银票还掉了出来,他气得失去理智,拔剑想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丁良见状,赶紧拉住了他。「二少爷,犯不着为了一对奸夫淫妇手染血腥:再说,您这一动手,二少奶奶背叛您的事,可能会传了开来。」

「可我吞不下这口气!」慕容流云低吼。

「二少爷,您要冷静啊,现在只有一个方法,你快写下一纸休书,然后扶正表小姐,再把他们送离长安城,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免得您声誉受损。」

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怎么可能?他用了心、用了情,怎么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慕容流云气得又想拔剑杀了任映竹和任翔,丁良再度及时拉住他。

他深吸了口气,趁自己还有一丝理智时下令:「丁良,照你说的办,这事交给你处理。告诉他们,不要再让我碰上,我不保证届时不会要了他们的命!」

一年后--

「老夫人、老夫人!」施竟芳的奶娘匆忙的跑进兰幽院喊着。「请您到颂风院一趟,小姐又……她又要上吊自杀了!」

慕容老夫人一听,略显不耐烦的说:「妳家小姐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要上吊自杀,我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是用这种方法留住丈夫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