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映竹摇了摇头,「你对我太好了,我还知道礼多必诈的道理,这粥说什么我都不会喝,桌上那些菜也一样。慕容公子,还是请你给我五百两和休书,再派人跟我出去拿解药。」
「这粥没加任何东西,妳不信,我可以喝一口。」话落,他将碗凑近嘴,喝了一大口。
任映竹看了他一眼,还是无动于衷,开始整理她的东西。
慕容流云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我说不准走!在我还没休了妳之前,不准妳踏出慕容府半步!」
「你到底想怎么样?」任映竹受不了地大喊。
「我不想怎么样,就是不准妳走!」慕容流云霸道地回道。
「我走了还是会给你解药,你毋需扣住我!难道……你又要使什么诡计折磨我,好报复我让你心爱的表妹受苦?」
「不准妳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乱猜想,你一定又要使什么诡计折磨我!」任映竹愈想愈心慌,她扯开手臂,东西也不想整理了,转身就要走。
慕容流云拉住她。
任映竹由于心慌,使尽所有力量挣扎着,偏偏她仅剩的所有力量,还不及吃奶的力量大。
「放开我!」她喊着。
「妳要是挣脱开了,我就放开妳。」慕容流云轻而易举的把她推向床。「今天我若没让妳喝下粥,我慕容流云的名字就让妳倒过来写。」
「不喝、不喝!我不喝!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云流容慕!」没力气是没力气,可她嘴巴强得很。
「云流容慕?」慕容流云不怀好意的冷笑一声,端碗就口喝了一口粥,再扣住任映竹的下巴逼她张开口,接着覆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