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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竟芳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我明天会再来,明天妳若没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会让那些护院们一个一个来搜妳的身。」

明天她一定得搜到解药,慕容流云预定明天会回府,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在他背后使计谋。

任映竹说得没错,她这么做是会坏了慕容流云的信誉,慕容流云若知道肯定会大发雷霆。

不过,有备无患,她已先想好了个说辞,以免被慕容流云发现,她没借口开脱。

「让那些护院们一个一个来搜我的身,慕容流云……也知道?是他同意让妳这么做?」任映竹忍着心痛问着。

「他当然知道,我对妳所做的事,他全都知道,也同意我这么做。」语毕,施竟芳转身举步离去,那姿态就像孔雀一样的高傲。

在施竟芳的身影消失在刑房门口时,任映竹的泪也忍不住了!

翌日,施竟芳来到刑房,此时任映竹早已饿得全身无力,加上被吊了一整夜,她有种随时都会昏厥的可能。

一旁的小花也好不到哪里去,牠瑟缩着身子偎在任映竹的脚边,偶尔发出呻吟声。

施竟芳先威吓了任映竹一会儿,见她还不说出解药放在哪里,她气得打了她两巴掌,再命奶娘去找几个护院,打算真让他们在任映竹身上乱摸一通,藉此逼她说出解药的下落。

为了救哥哥,任映竹打算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松口,就算她被折磨到羞愤而死。

此时,小花突然站了起来,明明已经有气无力的牠,竟跑出刑房了。

「还说狗是最忠心的,牠大概是饿得受不了了,自己出去找吃的了,主人的救命之恩算什么?」施竟芳见状,冷潮热讽地道。

任映竹已无力说话,也不想说话,慕容流云的无情早让她心死。

她不是第一次见识慕容流云的无情,只是他退她的婚打算另娶他人时,她也没有此刻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