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映竹在一起,和他和施竟芳在一起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只觉得日子格外充实多了。
任映竹继续说:「只要你救出我哥哥,我会马上把解药给你。对了,你可以先把休书写给我。」
「还没写好,我也没空写!」跟他要休书?慕容流云着实不悦。「妳认为我该用七出当中的哪一条来休了妳?」
任映竹冷不防地抽回手,「哪一条都可以,你要七条全写上也没关系。」
「七条都写?」慕容流云注视着她,「妳该知道我这休书一写,妳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好的归宿。」
任映竹莞尔一笑,「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被休和被退婚不是都差不多吗?反正,我这辈子只要有我哥哥就好。」
慕容流云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一颗心也跟着揪紧,他想不透为何她总是这么容易就牵动了他的心。
在马车内的两人陷入了沉默,直到衙门牢房前,慕容流云才开口说:「马车会在这里等妳,我有事先走。」
「不,马车让你用,我待会儿走路回去就行了。」任映竹连忙婉拒。
「不,让妳用。」慕容流云坚持着。
「不,让你用。」她坚持不想接受他那有所图谋的好意。
她的拒绝让他不悦,忍不住霸道的说:「任……竹儿,妳得认清一个事实,现在妳是我的妻子,凡事都得听我的。」
竹儿?他喊她竹儿?又承认她是他的妻子?任映竹错愕地看着他。
慕容流云则下了马车,骑上马离去。
须臾后,任映竹才下了马车,进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