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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怎么变了?」慕容老夫人好奇地问。

施竟芳闷闷地说:「我也说不出他是哪里变了,可我就是感觉到他变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关心我。」

「竟芳,妳是让流云给宠坏了,他只要稍稍忽略了妳,妳就觉得他变了。」听到施竟芳的话,慕容老夫人也有点不以为然。

其实,她也不怎么喜欢慕容流云这样宠溺施竟芳,可她是她的侄孙女,和她流着同一脉的血,所以她就睁只眼闭只眼。

「姑奶奶,二表哥不只是稍稍忽略了我,他是全然忽略了我的感受,这点您要相信我,女人对这方面是最敏感的。」

「不是姑奶奶我不相信妳的感觉,是我相信妳的美丽足以完完全全抓住流云的心。那任映竹我是没见过,我也不想去见一个女杀手,但我肯定她绝对不会比妳有魅力。」

「姑奶奶,那任映竹……也长得不差。」施竟芳对于这个事实,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认。

慕容老夫人一听,不禁沉吟了。

片晌后,她开口说:「竟芳啊,拿出妳的本事抓住流云的心,那任映竹可是个女杀手,双手不知道沾染过多少血腥,不比羽裳是卖艺不卖身,我绝不容许你们的婚事生变。」

「我自己也不容许啊!我是那么爱二表哥,可现在事情变成这样,我都快呕死了。」她撒着娇说:「姑奶奶,您最神通广大了,替我想想办法拿到解药,咱们就可以把任映竹赶出门了。」

慕容老夫人轻摇着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姑奶奶是神通广大,偏偏就是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找解药,我也不想过问此事,一切就让流云去处理吧。」

「姑奶奶,我总认为任映竹会把解药放在身上,我真想把她抓起来搜身。」施竟芳气急败坏地说。

「我也认为她应该会把解药放在身上,可她武功不弱,要抓到她谈何容易!再说,我也不想府里有打打杀杀的情况发生,这日后会住得不安宁。」慕容老夫人颇为迷信风水之说。

这次官府出了一堆官兵去抓任氏兄妹,结果还是让任映竹给逃了,慕容老夫人直觉地认为任映竹的武功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