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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走,倒是妳最好乖乖听话,这百日穿肠的解药我也才会给妳;否则,百日后妳便会肠穿肚烂而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那就让妳的奶娘帮我穿上凤冠霞帔,等我和我的未婚夫婿拜完堂后,我不但会把妳的二表哥还给妳,也会在妳肠穿肚烂之前把解药给妳。」成了亲,她就多了个和慕容家谈条件的筹码。

「不,二表哥是我的!」施竟芳咬牙切齿的说。

「妳若死了,妳二表哥就不是妳的。」任映竹故作惋惜的模样,嘲弄着。

「我不相信妳会把二表哥还给我,更不相信妳会把解药给我!」

此时,外面响起了迎亲乐声,提醒着屋内的人上花轿的时辰到了。

任映竹面无表情地说:「不管妳信不信,妳都别无选择。」

施竟芳哭丧着一张美艳的脸瞅着任映竹。

任映竹无视她那副苦瓜相,朝一旁的奶娘说:「不想要妳家小姐死的话,就快点帮我穿上霞帔。」

闻言,奶娘也只能听话的替任映竹着装。

「妳们主仆听好,若我没能和慕容流云顺利拜堂完婚,妳就拿不到解药。我这么说够明白了,妳们主仆应该知道怎么做。」

施竟芳别无选择,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任映竹穿去她的凤冠霞帔,看着她被接去和慕容流云拜堂成婚。

她日夜期盼任映竹会死于非命,为此她还扎了布偶,她好努力的用针在戳,她真的没料到,终于戳到慕容老夫人决定退了任家的婚约,更没想到任映竹竟又在这节骨眼出现,难道是她戳得不够用力吗?

「呜、呜……」施竟芳忍不住哭了起来,那哭声和迎亲乐声搭着,谱成了另一种曲调。

不知哭了多久,施竟芳哭到声嘶力竭、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