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安动作一段,抬睫问他:“徐远思的话,你听见了?”
“听了点。”
陆屿然说:“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谁知时间上这样巧合,竟恰好能帮她一把。
温禾安一霎间都能想象到,此刻罗青山必定在门外守着,拎着药箱心急如焚,想不通为什么这颗药非得他家公子亲自来送,又什么要这么久,想打扰还不敢,想叫商淮又怕阴官家家主的眼刀。
她不由推了陆屿然一下,很不赞同地看向他。
他将白绸取下,没了这层东西,血流得更为欢畅,温禾安立马给他压了层灵力,他注意力在她身上,对自身情况不甚在意:“我出去解决,一会回。”
温禾安看着他走出去,过一会,朝窗边走了几步,推开窗,静静看窗外情形。
罗青山果真慌慌张张跟着陆屿然,但得了吩咐,不敢离得太近,也不敢表现太过,怕惹人怀疑。
温禾安皱眉,慢慢吐出一口气,想将心中郁气都吐露出来。
半晌,她伸开手掌,掌中静静躺着两根徐远思交给她的傀线。
几个人或站着,或坐着,与那一堆摘下的杏子李子面面相觑,凌枝起先挺有兴致,洗干净后叼了一个,咬了两口,嫌酸没吃了,但对果脯还有兴趣。她盘算着这次回去后该有段时日不能出来,要带几罐回去当零食吃。
陆屿然一来,除了她不受影响,其他人多少有点。
徐远思腰都绷直了,素瑶光本就坐得端正优雅,此时朝身后望,呼吸不自觉放得轻慢,至于商淮,他受影响,完全是因为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手中软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