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鹿道:“跟着你的那十年,沈黎曾经跟你联系过,虽然你始终没有存下她的手机号,但是那个号码你烂熟于心,我也被动记住了。”
那时苏意得了脑梗还在住院,因为新秘书的失望,消息传得全网都是,沈黎给苏意打过好几次电话,苏意都没有接。
那天,苏意去洗手间,她在病房里等着,无意间看到了病房外的沈黎。
沈黎并没有进来,而是小心翼翼张望着,直到看到苏意从病房出来,这才离开。
她当时对沈黎没有好感,总怕沈黎报复苏意,毕竟是苏意让沈家破产的。
她想着病房有邹医生在,就放心地跟着沈黎一起离开了医院,想看看沈黎到底来医院做什么。
沈黎一路红着眼圈,上了公交车,回了出租屋。
一进家门,沈黎就被一个alpha砸了酒瓶,她听了他们的争吵才知道这是沈黎的alpha,沈黎不知道什么时候结的婚。
沈黎被醉醺醺的丈夫打骂了一通,骂骂咧咧去屋里睡了,沈黎一个人收拾了残局,饭也没吃,一个人窝在沙发抱着腿,翻着手机里她和苏意曾经的照片,漆黑的客厅,幽白的屏幕映在沈黎泪流满面的脸上。
沈黎看了片刻,擦了擦眼泪,拿着手机出了出租房,一路下到楼底下,才在寒风中给她的父亲打过去了电话。
沈黎说她想离婚,这样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可沈建民却骂她不知足,说她这种和别人订过婚上过床的oga,有alpha肯娶已经不错了,和他离婚,她就得洗掉标记,洗标记是有痕迹的,以后更没alpha要,到时候没有alpha,她就得短命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