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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可以口服,可以上肢注射,也可以直接注入腺体。

腺体注射起效最快,但是最疼,而且需要专业医护才能操作,不然很容易伤到腺体。

那人手法纯熟,她才刚疼得皱眉,注射已经结束。

那人把自己的阻隔贴拽了下来,贴在了她的腺体,又把校服罩在了她头上,搀扶着她坐到了稍远点的花坛,帮她赶走了被信息素吸引过来了alpha,一直陪着她直到舅舅过来。

她一直昏昏沉沉的,又罩着校服外套,也没看清那人什么样子,只记得反复跟舅舅喃喃“好好谢谢人家”。

后来听舅舅说,给了那人二十万,那人欢天喜地地走了。

周姐吐槽说那人眼皮子浅,攀上她这样的大小姐,不比二十万强多了?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她却觉得这样挺好,还觉得给得太少了,雪中送炭的恩情,再加两个零其实都不过分。

后来她也问舅舅要过那人的联系方式,想当面道谢,舅舅说那人只是外地来旅游的,他并没有要联系方式,她也就没再强求。

她怎么突然想起这些?她原本在想什么?

对了,她原本只是在想自己这些年已经进步不少,奥赛那会儿就算开夜灯也不能和人单独住在一间客房,可现在她却能开着夜灯和边鹿共处一室,也许再过几年,她就彻底好了。

可喜可贺,只得庆……

唇瓣突然被碰触,她心脏一颤,刚刚酝酿出来的一点睡意瞬间荡然无存。

这是什么?手指?边鹿这是干什么?趁她睡觉想干、什、么?!

孰可忍孰不可忍。

她一把攥住了边鹿的手腕。

“让我逮到了吧?看来流言也不全是假的,一天不内个,你就按捺不住了。”

——你不是特别会装无辜,特别能气人吗?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狡辩?

正常情况下,突然被抓现行,多少都会有些慌乱,她就是要边鹿慌乱,不乱还怎么露出狐狸尾巴?

然而她失望了,边鹿被她抓着手腕,也不挣扎也不慌张的,只是眨了下眼,一脸人畜无害道:“你嘴上沾了脏东西。”

她冷笑:“那你眼神可真好,这么暗都能看清我嘴上有脏东西,该不会孙大圣是你爷爷,你是孙大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