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知道将来可能会发生的风险,那她一定要尽量帮助大家规避。如果蓉城的灯会能够拿下来,厂里就要布置两场灯展,到时候他们会需要更多的人手,会招临时工,或许可以带着表姐妹们一起去做灯笼。
到时候大家都会扎灯笼了,以后就可以留在本地就业了。
晚上洗漱完毕,凤宁坐在床上,拿出盛世安的信来看,这封信她从早上揣到现在,一直都还没来得及看。
这封信写得很长,足足有五页信纸。从他出发的时候写起,坐船看到沿途的风景和感想,到学校后的见闻和感悟,还介绍了五个室友,其中只有他和一个内蒙来的同学是部队上考来的,另外几个都是地方考上来的。信写到这里时中断过,后面的内容字迹颜色稍微有些不同,是他军训完之后再接着写的。
他们学校安排了半个月的军训,是封闭式训练,强度当然跟部队里没法比,不过对那些地方考上来的学员来说也差点要了老命了,训练场上闹出了不少笑话。
盛世安没有跟辅导员和教官打报告说自己有些心律失常,他觉得自己能够应付得来这种强度的训练,事实也是如此,他很顺利地完成军训。
这封信就是军训结束当天晚上写的,教官和同学们在聚餐的时候都喝得酩酊大醉,他因为谨遵医嘱不能喝酒,是宿舍里唯一一个清醒
的,所以才能够给她写这封信。
凤宁看完信,不由得笑出声,因为盛世安说,他们班是个和尚班,二十三个人没有一个女生。
凤来跟她睡一张床,看见凤宁在笑:“姐,谁给你写的信啊?”
凤宁笑着说:“盛世安。”
“盛世明的哥哥?你跟他还有联系啊?”凤来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