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丝盯了他两秒。

“看不出来，”她思索了几秒钟，“你脑子转得还挺快？世界观重塑完成了？”

吉米笑了两下。

“毕竟，”他说，“我从没见过一个那么矛盾的oga。”

「莱克斯不是个坏人。」那个在星球日报吐露消息的oga惶惶不安，「真的，他只是想要帮助我们。我们都贡献过全血，他只是需要一些进行研究，并没有做过人体实验！」

「你为什么这么惊慌？」

「我、我，我不知道。」

「放轻松，今天你说的话我们都不会说出去。你之前说没人相信你，指的是什么？」

「我感觉，我感觉莱克斯在控制我们……」

「为什么？」

「我不知道。」他抽泣着，「他的实验进行了好几年，但没有进展，我想离开……但我、我不敢。」

「为什么？」

oga摇了摇头。

「ok。让我们放开这个，好吗？你为什么会想要去警告——住在那个公寓的oga？如果莱克斯什么伤害都没对你们做的话。」

「我、我只是不想让又一个oga陷入我这样的困境。」他抹掉眼泪，「莱克斯当初鼓励我要建立自信，要怀揣希望。曾经有一段时间按照他说的，我做到了，但、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对他感到害怕，我……他望着我们的眼神，他的话语……我想离开，我不敢——」

露易丝递给他一杯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