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濒临域值的oga信息素和生理期相应增加的体液数值之外,其他的都很正常。”阿尔弗雷德说,“没有中毒的迹象。”
克拉克闻言不经翘了翘嘴角,抱怨起布鲁斯将他塞进蝙蝠车的行为:“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而已,怎么会中毒。”
阿尔弗雷德笑了一下:“即使没有中毒,你也应该回来了。”
他带克拉克回到之前居住的客卧,站在门口说:“你这次的发情不可与上次同日而语,克拉克少爷。我将一些你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放在了床上,请不要介意……”他迟疑地顿了一下,含糊说出:“说明书也在。”
克拉克当时还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在指什么,只以为是抑制剂之类的东西,点点头,应承下来。老人离去后,克拉克才进入房间,浑身松懈的倒头埋进床里。
克拉克曾经也体会过发烧是什么感觉。失去能力的那段时间里,他四处奔波,在雪山顶、在悬崖下,受了伤没有处理的时候也独自一人挨过病痛的折磨。
这就是布鲁斯的感觉了。他那时候想。一个人受了伤,在无人知晓的茕然中踽踽独行,伴着风,伴着火,没有人。
——这是一种修行。
后来布鲁斯面对他的体贴和剖白时冷着脸,并无任何情感的共鸣。克拉克当时飘在他身后,听见这句冷漠的话时不知为何有些失落地低下眼睛。而布鲁斯在一阵沉默后却又告诉他:“那是曾经。”
那只是曾经,现在蝙蝠侠身边,不再没有人了。
克拉克笑了,探手捉住身下的床单,弥漫着热气的指尖紧紧蜷住,好似悬崖之下的篝火还在手边燃烧,深橘色的焰光四下跳跃,不曾熄灭。也好似布鲁斯当时注视着他的眼神,平和如镜,波光粼粼。
他说:“超人,过来帮我。”
克拉克转过身来面朝上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忽地就感到了一阵沉默的排斥感。像是阳光照了顶,头晕目眩,恶心欲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