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刀摸了摸下巴,“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私设刑狱?”
贺尚书清了清嗓子,“你脱离朝廷法规,自己把自己当个东西,规定律法审判别人!”
狗一刀笑道,“原来是这样。”
狗一刀一屁股坐在长桌上,继续盯着贺尚书,“贺尚书这身官袍是唐代几品大员的衣裳?”
贺尚书一时忘了恐惧,骄傲道,“正一品!”
狗一刀笑道,“刑部尚书是正三品,贺尚书怎么官职比衣裳低?”
贺尚书面色涨红,“本官想穿几品穿几品,这里我说了算!”
狗一刀不想再同贺尚书多说,伸手将他手腕捏住,从椅子里拖出来,一路拖行到一点红面前,将手中的刀背到背后,余下的一只手又捏住一点红。
陆小凤见狗一刀捏住一点红没有半点惊讶,甚至还上前将一点红的绳子又收紧两分。
一点红倒是有些诧异,“你们什么意思?”
狗一刀道,“我向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当时我还真以为要死了,因此在心底发誓,要是真能脱困,我愿意认陆小凤做爷爷。”
陆小凤喜笑颜开,听了这话上蹿下跳,“乖孙女!”
狗一刀一脚踢到陆小凤的屁股,“可我醒过来就想明白了,运气是运气,我才不信陆小凤这家伙当真凭运气活那么久。”
她甚至怀疑陆小凤早就知道一点红有问题,因此一路故意伙同她胡来,又是买干粮又是不带淡水。
狗一刀回头看着那长桌上的海鸟,与当日在海上时遇见的独行海鸟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