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袁春耳朵里,袁春只是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好好当场,这分明是惹祸了所以不敢回来了嘛。
只是,她虽然看破了,却不说破,既然薛蟠已经意识到错了,那也不算彻底混蛋,她也就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儿,冷淡着他些也就罢了。
算起来,从那个时候起,也过了三四个月了,没想到在这南巡的路上又遇到,她照旧冷淡客气地对着薛蟠,本想着大面儿上差不多过去就完了。没想到,倒是薛蟠先撑不住了。
眼看着这傻小子真的要当场下跪磕头,袁春连忙让抱琴和鸳鸯上前将他扶起来,笑着道:“蟠兄弟这是怎么一说?无缘无故的,为何要对我行这么大礼?快快起来罢,这我可受不起呀。”
没想到她越是这么说,薛蟠越是来劲,最后甚至连眼圈儿都红了。
袁春见他如此,少不了叹息了一声,直接开口道:“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儿,但是大哥哥从没有怪过你,我自然也不会怪你的。只是从今以后,你可长点儿心罢……那些狐朋狗友,没事儿还是少来往吧。”
袁春这话一说,薛蟠的眼圈儿愈发红了,半晌才哽咽道:“大姐姐说的是,我早就不跟他们往来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害了珠大哥哥……”
眼看着他还要继续说,袁春连忙给抱琴和鸳鸯使了个眼色,对着他道:“咱们可说好了,若是你再说这个话题,我可让抱琴、鸳鸯直接把你叉出去了。”
她故意说的吓人,鸳鸯和抱琴也故意做出一副凶残的表情,一左一右准备拖他出去。
薛蟠一见这个阵势,当即吓得不敢再说。
只是他除了这个事儿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跟袁春说什么,还是袁春先开口找了个话题问了几句他的近况。
知道他最近几个月当真好好跟着十二皇子在宫中读书,并没有出去厮混,袁春倒是深觉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