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

果然是专业的赚钱会所。

袁春很满意老鸨们如此上道，故此也就不废话了，直接道：“我要找吴姑娘。”

老鸨们一听这话，当即面面相觑，跟着就有些面露难色。

其中一个年岁最大的，看着像是头儿站出来道：“公子您是第一次来，故此可能不知道，我们这吴姑娘她同寻常姑娘不一样……”

袁春故意冷着脸道：“如何不一样？”

另一个推了先前那个一把，抢上来陪笑道：“公子您别见怪，我这老姐姐有些不会说话。这吴姑娘因是清倌人，被我们素来惯着，有些小性子。怕服侍不好公子，不然还是另外找几个脾气模样都好的服侍公子罢。”

袁春笑了，这回也懒得绕弯子，直接把一颗木头珠子丢给了老鸨，吩咐道：“你把这个给她看，她必定会见我。”

老鸨们没辙了，但是也不敢得罪袁春，只得派了一个人捧着那鸽子蛋一样的白色木头珠子进去通传了。

不多一会儿，那老鸨果然转回来，喜笑颜开道：“妥了。妥了。我们姑娘有请公子进去屋里叙话。”

她言语之间满是惊奇，目光之中也多了几分窥探之意，但是袁春当然懒得跟她解释。

事实上，这个堪称繁琐麻烦、并且十分做作的“开门”仪式，已经让她有些不胜其烦。

寻常人，谁没事儿整这么麻烦的见面流程——说白了，不过就是在筛选客户罢了。

筛选出合适的人选，然后才好进行下一步，控制。

通不过这一步的，那就不用见面了。见面了也是白费，还不如省点儿力气和精神，集中对付通过第一步筛选的“好说话”的人群。

这是十分厉害并且经典的营销模式，在现世里还是经久不衰的法宝级别方法，也就难怪贾珠一来就没出去，直接落入了套路之中，根本就无法自拔。

袁春在心里默默吐了个槽，但是想着贾珠还在家里痴痴等待，少不得还是暂时忍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