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是一派忧心忡忡:“你这个工作量,猝死就不好了。”

“谢谢。”他接过喝了,回的也很真诚。

两个人都没法做出来什么执手相看泪眼的操作,因为太恶心了,好歹是长久合作伙伴,还有不清不白的关系。

今天的交易过程里,清心心情平常,谈完交易就只有干巴巴一句:“没见过正经交易要在床上谈的。”

“因为我刚来的时候,您说自己快猝死了。”

“那你有办法让多托雷放过我的切片吗,他实验室里失败品全堆在切片边上了,害得切片大半夜还要加班解剖,让他大脑冷却一下。”

他们都知道事实跟她说的有些出入,比如,内涵多托雷失智。这操作在他们的道德水准上显得道德水平极高,所以潘塔罗涅有些诧异的:“竟然只是解剖,我以为您会跟对我一样呢。”

他眼镜摘了下来,表情从眯眯眼中解脱,眼睛让人看的更清晰了一些,又靠得近,情绪竟然显得更真实了,他这方面确实是个天才。

清心伸手揉了揉他的脸,肌肉没有僵硬,松弛着,像是这个情绪本就真心实意,并不商人。

好奇心满足了,便任由潘塔罗涅伸手将她的手拉了下去,在被子下十指相扣。对他的问题,随口道:“我不和研究搭档发展这样的关系,以免他们激素分泌不同平日,影响了脑子。”

“那艾尔海森?”

随口说借口,和随手戳破别人的谎言,都是他们做的出来的,这是双方都没有交谈的兴致,尽快糊弄过去的方法之一。

又过去了一天。

卡维图纸里的实验室进度又前进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