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历过这种情况?”
“当然咯,我做实验、又是游学的,实验结果没出来前,一天不睡都是常事,希望你今天没有突发情况,我想好好休息。”
希望枫丹今日是和平宁静的一天。
——总之,在经过自我怀疑就差认罪去梅洛彼得堡的阶段后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又迎来了自我反省反省到差点宕机,现在枫丹的最高审判官还能正常运行,确实是一件幸事。
至少芙宁娜还能问他发生了什么,而不是枫丹直接失去最高审判官。
现在,芙宁娜周围没有观众,她无需表演,可以对这种无法界定的危险关系表示失去兴趣,不再介入。有观众的情况下,她可能会继续介入。
她已经不准备再提了。
在那维莱特的无罪判决真正下来前,她宁愿做一个沉默的观众。
这个过程或长或短,在等到无罪判决之前,清心倒是第一次出现在了欧庇克莱歌剧院看一场审判。
不,应该说是她原本准备看一场魔术表演的,作为难得的放松,顺便见一见终于在须弥打工打到跑到枫丹的旅行者。
极其随意的,剔除了须弥因素,也不太像枫丹女士穿衣风格的不伦不类的风格,但脸在那,这种风格便也显得适合。
是干脆利落方便行走的风尚。
枫丹人一时半会也没意识到边上的人就是来自须弥的“狂风学者”,蒸汽鸟报也只拍到了模糊的照片。连那张说明她跟梅洛彼得堡公爵关系密切的相片,也被报纸和公爵本人遮住了大半轮廓,只是须弥学者的装束分辨率确实很高,唇角无可抑制的上扬和氛围也让人下意识的觉得他们关系亲密。
然后她准备看的魔术表演就成了一场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