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罢了。
“将军,那这交易应当如何处理?”青镞问。
“自然是准备好典籍和病人,一并送入幽囚狱。贵客都将交易的自主权交由罗浮了,我们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有关前任饮月君丹枫和欢愉令使的旧事,是否需要告知持明族,查明虚实?”
“是真是假并不重要,丹枫不过是引出她真正目的的一个由头。这位令使嘴上说自己不擅长跟人打交道,但做法嘛,靠着丹枫拉近关系,借着刃的魔阴身发作顺势提出自己的目的。再想想她一开始就说自己是刃的同伙,乍一听,还以为她是星核猎手那边的人呢。”
景元现在想起这位令使和刃,心情有些复杂。
刃的魔阴身发作时间实在是有些凑巧,但他去幽囚狱时看到的那场景……当事人自己都不在意,他又何必去做那个假设,平白无故去做个不讨喜的恶人呢?
总归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但他还是希望,令使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顺势而为,否则就太难缠了点。
那么这位难缠的令使现在在做什么?
在景元思索接下来应该怎么去做才能将这交易效用发挥到最大时,清心也在思考,思考景元什么时候送书过来,思考暂时不写饮月君丹枫的病例报告后续后她应当写哪一个报告后续。
一边思考,一边随手折腾刃的头发,魔阴身发作被压制下去的刃怀里抱着护身剑不言不语,一副随着她折腾的样子。
想了半天,清心到嘴边的话却是:“要同生共死吗,你差不多死过一次了。”
“这次我不会死。”
“那我就回去写报告了。”
她说,放开他头发的动作也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