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童锐顷身,湿热的唇齿包裹住男人脆弱又敏感的喉结,降谷零的头不自觉地向后抵去,他抬起手想将童锐推开,但随着舌尖开始在最峰点舔舐,他瞬间睁大了眼睛,原本要推开少年的手变成了按压,手指穿过少年浓密而发质偏硬的发丝,随着那峰点所遭受的湿热,一遍遍地捋顺童锐的墨发。
“好了,可以停下了。”他终于忍不住说道。
童锐微抬起头,“我感觉自己与你还有很大差距。”
“你表现得很好了。”降谷零感觉自己声音明显有了变化,再这样下去,他或许也会有一份童锐可以拿出来说道的轶事了。
“嗯…我不觉得,”童锐抬起头吻了吻他的嘴角,一副好学生的摸样,道:“我会更加努力的。”说着又底下头去。
“诶,等等!别这样!”
也许是因为他之前的请求,童锐动作总是大开大合,果断而快速,疾风骤雨下的花朵,只有不断被击打地向后、随风向左向右的份,整个过程降谷零没有痛苦,只有快乐着和一点一点变得虚弱。
又是一阵疾风骤雨击,花朵不堪地落出了花粉。
少年咬着他的耳朵问道,“我学得还到位吗?”
那种感觉来时让人陷入一种飘悠的境地,他整个身体的肌肉紧绷着,时而痉挛一下,他听到少年坏心眼地问话,捶打了他一下,不解气,想骂他不正经,但一张口,就是随着痉挛带着颤动。
“噗。”他听到少年于他耳畔的笑声,只能更用力地捶打他的胸膛,换来少年更放肆的笑声。
终于,他眼前的世界不再是一片空白,偏头看向于一侧看着他的少年,少年嘴角还带着笑意,他有些气急败坏道,“不许笑。”
“我没笑,只是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有些欣慰。”